明明是你qiang奸了她……
最后两个字陆玄川说得很轻,像是话到嘴边收不回去了,不得不说chu来。李乐安大bu分心神都在他shen上,自然没有错过这一关键字yan。
老天爷啊,可算是让她从陆玄川的隐形盔甲里撬开一条feng了。他要再无动于衷,她就得怀疑对方的xing取向了。
“那麻烦你了……二叔。”她压xia心tou的狂喜,细细的嗓音只听得chu羞涩和如释重负,没有一丝一毫的勉qiang与戒备。
她就这么相信自己是个正人君zi?还是说在她yan里,他的shen份更多的是年长一辈的“叔叔”,而非……男人?
陆玄川的心qing顿时复杂起来。
本来“帮忙”两个字说chu来他就后悔了,他们又不是什么正经的医患关系,瓜田李xia的总不方便。
谁料女孩竟答应得如此shuang快……更诡异的是,男人本该为她的信任gan到欣wei,此刻却多了些意味不明的不悦。
他倏地改变主意,放xiarunhua油,直接用手指抚上了那颗小肉珠。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哪怕隔着手套,他都能gan觉到那huanen的chu2gan,不禁拿指腹rou着它画起圈圈来。
这显然不是正常医生会给病人提供的“帮助”……李乐安在心里翻了个白yan,假装难耐地xiechu零星呻yin。
陆玄川的手果然顿了顿,她猜他十有八九会暗中查看自己的反应,于是不动声se地侧过脸并拉长脖zi,louchu漂亮的肩颈线。
双手状似紧张地揪住裙摆,实则不经意地将丰满的酥xiong往中间挤……乍一yan瞧过去,说她是在承huan都不会有人怀疑。
偏偏她的神qing又十分正经,甚至还能品chu几分羞愤的味dao。
男人很快便知dao她为什么会liulouchu这种神se了――
女孩的花xue居然因为他几xia简单的动作分michu了动qing的蜜ye……
一摸就chushui,这未免也太mingan了吧?
他先是诧异,后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毕竟当年ti检的时候就知dao她底xia长了个勾人的宝xue,如今经了人事自然更了不得。
“对不起……二叔,我……我也不知dao怎么就起反应了,之前阿阳他……他也没这么快……”李乐安语焉不详地解释着,“请你别……别当我是个放dang的女人,可以吗?”
羞愧难当的女孩满yan祈求地望向他,刚才他以为消失不见的那dian倔qiang又重新chu现在她渴望的yan神里。
可一旦视线往xia,看见的又是一副透chu无限风qing的xingganjiao躯。
怎么会有如此矛盾的人?
把清纯与浪dang、无助与jianqiang恰到好chu1地结合在了一起。
陆玄川撇开yan,沉声dao:“小安,我不信你不知dao这是女xing正常的生理反应,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
李乐安咬着嘴唇不chu声,目光里满是哀伤和痛苦。
他恍然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多么愚蠢的问题,李家的qing况他又不是不清楚,shen为李烟的女儿,李家人会在她面前说些什么用脚趾tou都想得到。
“你是你,别人是别人,没必要混为一谈。”陆玄川瞬间恢复了理智,语气是一贯的波澜不惊。
“她是我妈妈,不是别人。”李乐安声音不大,kou吻却异常jian定,“无论大伯他们怎么说,我都不相信她是那样的人……”
男人脸上闪过片刻的怔忡,耳中似乎回响起多年前某个少年痛苦的呐喊:
“我妈妈才不是那样的人,明明是你qiang奸了她……”
长年的自我压制让他的大脑骤然敲响了警钟,陆玄川立即回过神来,收起那些无用的qing绪,冷冷dao:
“清官难断家务事,我只能说一饮一啄,皆有定数。”
切,说的好像你有多公正似的,其实还不是鞭zi没甩到自己shen上就不觉得疼……
李乐安对他的说辞十分不屑,她就不信要有人在陆玄川面前说丁娴雅jing1神chu现问题,是年轻时当小三的报应,他还能坦然接受那都是“定数”!
她故意提起自己的母亲,自然不是指望跟李家人坐一条船的陆玄川会被她对李烟的ai所gan动,从而倒戈相向;她只是想试探xia他对“母亲被污蔑”这种事的反应。
gen据先前调查来的“事实”,她有些怀疑丁娴雅“勾引”陆渊这一说法的真实xing――真的会有小三带球跑十几年,不回去找金主狠敲一笔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