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实在太快了。

成扬，大约回想起来当初似乎是有这件事。

“是。”谢彤说，“公会的心任务不方便让外人参与，你自己把握行动。看好夜鹰，别辜负我对你的信任。我让阮明征把他带往训练场，你去那边找他们吧。”

意外调去军队的时候，我刚好在海上服役。”

没等他走近一确认状况，场上变局突生。宁飞极快地冲来，抢了什么东西退回去。明明路过了成扬侧，却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存在。哔哔的警告声响起，表明受训者挑战失败局。但事并没停来。两声枪响――不是模拟，是真实的弹。周边的哨兵纷纷冲上去，有的住宁飞的手脚，

“意外？”成扬问。

说话的时候，十多秒过去，弹的速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一大片虚影沿着地面低低飞过。同事是个哨兵，绘声绘向成扬描述宁飞的动作，怎么纵一跃，又怎么在半空后仰，腰躲过中间三排――“理得净漂亮！”他赞。

谢彤问：“你现在清楚自己应该怎么吗？”

“再快一！”不知哪位唯恐天不乱的家伙大喊，“已经接近音速了，再加把油超过光速，让我们见识一时间倒！”

“别走，”一个略有些熟但不记得名字的同事喊他，“成扬，你带回来的那个哨兵厉害。”

这是个用来实战训练的场地，方式是规避程序模拟的弹。弹最初速度稍慢，随时间增加而愈加快且密集，被击中一次便局。宇晴生前最恨这项测试，她力气大，却不够灵巧，只能勉持到恰好及格的时长。

成扬忍俊不禁，又觉得自己实在太无聊。他不该在这儿看别人炫耀实力，去找宁飞才是正经事。刚转，手臂却被人抓住。

成扬应了一声，转门。

“试了几个项目？”

成扬却觉不太对。

同事耸肩：“我们也不能行把他推上去，只好先放着他自己逛，去和阮老师一起商量为你安排新哨兵的事。隔组刚好有个合适的女孩，长得甜，能力也不错。他在荣誉榜边上看了一会儿记录，突然又自己凑过来，说想试试。”

谢彤轻而短地笑了一声，听起来像嘲讽：“的事我也不清楚，听说他是执行任务的时候，被自己学生击成重伤，还让人跑了。”

“啊？”成扬说。

对方指着场地中央：“就在那儿呢。谢彤想要他的数据，阮老师和我们一起撺掇他上场，他一开始还不肯。”

成扬凝神观察了一会儿，动态视力跟不上节奏，弹在中几乎化作雨般密集的光斑。而光斑间的人影却仍在持，据附近人的惊叹，似乎还游刃有余。

时间已近中午，他朝训练场的方向走去。越近，便越能受到昂的躁动的绪。空地周边是一圈人，围着中央纷纷喊着乱七八糟的“加油”或者“加速”。成扬不禁好奇心起，艰难地找到一个空当挤去，结果发现被围观的主角是个看不清的虚影。

宁飞的人影像是一绷得太紧的线。

“和夜鹰一同调查琦。”

“然后呢？”成扬问，“怎么又同意了？”

“这是第一个。”同事说，“想不到他能这么快，而且持这么久，速度和专注力都相当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