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等等……格莉达……”

表，茫然无措地向我求证，带着极其委婉的阻拦与劝诫。我就想看他这样的表，毫不犹豫地了。

        “格莉达……”

        他微微咬着我的手指表示难受，但仍不妨碍我将他的唾搅拌得啧啧作响，那曾对我恶言相向的，被我夹在两指间拉伸搓，毫无反抗之力，连苔最隐秘的、不曾被任何人碰的地方都被我搔挠一番，让他一阵一阵地颤栗，咙发脆弱的呜咽声来。

        屋里响彻着令人耳酸的声，侍从们恨不得将低地更低，才能避免看见自己主人受辱的场面，家也不堪忍受地闭上了睛。无法直视自己看着长大的小主人，如今像狗与女一般在别人手求。

        德华的睛，如夏之交的森林倒映的湖那般泽而深邃的绿睛，凝望着我，就在我面前，赤地用望将自己填满。

        玩够了，我将手指来，拿过仆人送上的手绢净，毫不怜惜地将他推开。

        听他回应，我抬脚往楼上走去。德华神睨过发抖的仆人们，接过他们惶恐递上的手帕，冷静而优雅地掉唇边的，也跟了上来。

        “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吗？……你的命运现在全掌握在我手里哦？”

        “……”

        “……”

        他隐忍的眉间透着的不赞同，仿佛一个大人在训斥小孩不懂事……怎么回事啊？德华？还沉浸在我绝对服从你的过去之中吗？

        他的滴滴答答，沿着巴落在衣领上，洇湿一大片痕迹。

        纤细却有力的、修长笔直的双，弯曲了，在我脚边的地毯上，像个准备祷告的信徒一般跪，想要去亲吻我沾满灰尘的鞋，我刚才还用它狠狠踢了他一。

        仿佛被折磨的雌鸟，哀泣着向我低声求饶，他那双漂亮的睛渗漏一泪，仿佛湖泊盈满溢，请求我停。

        “对啊，我想能跟你到这里的仆人，想必都是忠心侍奉着你的吧……让这些对你忠心耿耿的仆人，看看你淫/乱的样如何？”

        “……在二楼的办公室里。”

        他闻言一愣，看着面无表的我，反抗逐渐转为哀愁与悲苦，仿佛即将受难的虔诚信徒……随即再度归于平静――他又变成了我熟悉的那个德华，为了权力，目空一切，不择手段。

        于是我伸手挽住他的巴，要他抬看我。

        我并不喜这样充满望的亲吻……他如此低伏时，便会向上看，仿佛姿态卑微到一种程度，灵魂或神就会反弹到。让我觉得他在观赏我，戏我，我讨厌这样。

        我不耐烦于这样轻薄的挑逗，一用力，破开他柔的嘴唇，将手指他嘴巴里。

        “如你所愿，格莉达。”

        他恍惚间竟然笑了，嘴唇牵扯清浅的弧度，面对着我，沿着我的爬了上来。

        “罗德李尔这几个月的账本呢？”

        德华，我曾经的主人，谦卑地低去，用脸颊磨蹭我的掌心，嘴唇小幅度地亲吻着我的手背，指尖，一条跪坐在沙发上，另一条在预谋上位。

        他掀开披在肩膀上的外套，从而将里的衬衣扣，从上往解开，那圆洁白的膛在衣料呼之，他也到此停手。

        温、湿的腔。我抚摸过他洁白而整齐的牙齿，让他的浸我一路上受风尘拂的肤。人的牙齿摸起来比石略光一些，而腔的温度也比表要。

        我看都没有看跌倒在地的德华，冷冷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