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从她中听到“最后”，乔冉紧绷的嘴角忽然失去了力气，刚刚在办公室老师的建议，如一把重锤击瞬间击散了悬在心的惶惶不安。

        罗屿丰挑了眉，快速明白她的意思，也就没有反驳，“我只以为是用了一样的角名字。”

        一整个乐团，似乎只有他游离在外。却又由他串联起整篇乐章。随着大小提琴，小号萨克斯的加，这恢弘的交响乐便轰然在空间里鼓动震颤。

        他的肩膀也随之松散地垂，茸茸的细睫轻颤，不敢看她，“我愿意的。”

        陆泉照石碧洲发过来的消息，向门卫示了预约小票。

        「而我是唯一能发声的人。」

        电光火石之间，他终于想起来。那是杨兆给他看过的一张照片。里面的陆泉穿红的公主裙，着金王冠。

        灿黄的阳光让她的双变成浅浅的琥珀，通透得如同镜，仿佛要把光直直折送到他底。

        在旋涡中心的舞台边，暗红的帷幕静静垂落，黑的三角钢琴占据了一角。

        “反正我已经答应了，”陆泉继续说：“我还记得上一次表演是在中学一年级的时候，现在想想还怀念的。”

        陆泉明明站在，却被这势磅礴的气势在角落。她遥望着底全神贯注的林松潜，毫无预兆地想起他的话来。

        “原来就是苹果公主啊。”

        他的突然声让陆泉转过来，只以为他想通了这次戏剧的原型，不由笑：“你终于发现啦？”

        乔冉压言又止的话，只乖巧地。

        “所以你要不要来，就当最后陪我玩一回。”

        非正式表演的古典剧场里灯光大亮，环形的阶梯座位一圈圈地规则排列而，站在最的，如同站在静止的巨大旋涡边缘。

        俊雅少年双手搭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动作轻柔地压，弹奏起柔而缠绵幽静的悲伤曲调，让整座建筑轻敲回响。

        “好的。”

        白衣黑发轻动，颈脖弯，看不清神。

        被她这样直接夸赞，他嘴上反驳着，那蛮狠的酸气里又忍不住长骄傲的芽。

        窗的门卫对完，看了手表，嘱咐：“你们稍微来早了，现在还有乐团在排练。记得从侧门，保持安静。”

        究竟是从哪里看到呢？茸茸的好奇顿时在他心乱爬乱窜。

        「只有一人的舞台，稍微让人有害怕。有时候，四面包围的座椅看上去就像一圈圈的墓碑。」

        “哦，忘了跟你说，罗屿丰是这次戏剧的舞台设计师。”陆泉向乔冉解释：“我们现在就是去会场行第一次排练，到时候，可以问问导演你还能演什么。”

        一旁难得安静的罗屿丰，则是因为听陆泉说到表演，就从脑海中浮现一张模糊的照片，此时正努力思索着来源，对边两人熟悉亲密的交谈反而不太介意。

，乔冉别扭地抵抗着，“你又在、乱说什么…”

        三人同行，靠陆泉维持着这奇怪的和谐氛围，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间，终于来到雅兰特会场。

        “不怪你，原著早被她们改得面目全非了。”

        放了行，三人便不再说话，大厅后，走向侧边稍微小一的门。

        被澎湃的乐章轰着耳膜，陆泉竟想起曲名。这是肖的离别练习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