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男人……连证据都保留了吗，可恶……”被这么一打断，商征羽原本纠结的思绪就暂时放在了一边，也有余兴和他开开玩笑，“对了，你来这里什么？”

        商征羽了没见识的表，狐疑地盯住日本人真诚的脸。

        “我看起来很没神吗？”商征羽笑了一，接过那支烟，放在鼻前闻了闻，“怎么有薄荷味？”

        “阿嚏！阿嚏！”

        商征羽习惯尼古丁和薄荷的味后也掌握了烟的窍门，迅速有了老烟枪的熟稔，两个人沉默地等待火星移动到终。

        英灵殿一层就是六米的通，四面环绕着绮丽的彩玻璃，大、明亮、宽敞的空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神圣。另外，由于修建的时间较晚，为了不改变原有的校园规划，一层属于架空层，通风良好。轻薄的球形穹有些透光，巨大的玻璃诚实地将正午的阳光投到大厅中央，讽刺地为神王镀上一层圣洁的光。

        “不能。”

        源稚生微眯起睛，也一副闲适的样。但与常见的烟民不同，他烟只是单纯为了消遣或提神，和那些瘾君渴求的模样完全不沾边。

        源稚生在他边坐，突然伸了手，拇指和指掐住香烟靠近尾三分之一的位置，然后轻轻一。那修长的手指就在他前几厘米的地方，香烟发非常可的一声“啵”，紧接着清新的薄荷气息就从滤嘴迸发来，腔立刻受到了冰凉的刺激。

        “室不允许烟。”

        “习惯了不就是染上烟瘾了？”他抬看向日本人。

        “要是我真戒不掉了该怎么办，”商征羽在阴影开，“能找你索赔吗？”

        可源稚生站在雕像与商征羽的中间，那光辉更像是从他的后向四周放，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中世纪油画中基督耶稣拯救世人的画面。

        “你暗算我……”他边咳嗽边愤懑地控诉源稚生，把小了几岁的青年看得心虚，故作镇定地又掏一支烟给自己上。

        “……支烟？”耶稣从自己的校服里掏一支细长的香烟。

        长椅正对着奥丁像，整座建筑参考了教堂的布局，让条椅看起来像是给罪人忏悔的一样。

        第二支薄荷爆珠晃晃悠悠地飘一段白烟，和第一支的合在一起，味确实比普通香烟要柔和一些。

        商征羽把香烟放嘴里，略微尝到了一苦涩的味：“这还是我第一次烟。”

        “尼古丁能让人打起神，至少对我有用。”

慢走到靠墙的长椅边坐，双肘撑在大上，低。源稚生跟了过来，默默地在他面前站定，姿带来的阴影笼罩了他。

        “唔……烟瘾也没什么吧，”源稚生不以为意，“对于我们香烟的成瘾微乎不计，再说，能不能活到得肺癌的年龄还不一定呢。”

        源稚生环视一圈：“这也算室吗？”

        “薄荷爆珠，我比较喜这个味。”

        反倒是这一让商征羽狠狠呛了一，直冲脑门儿的薄荷炸弹把他了泪，还狼狈地打了两个嚏。

        日光随时间变化与黑暗拉扯，投的阴影如同表盘的指针，逐渐旋转至长椅中间，将他们分割为明与暗的两半。

        商征羽浅浅地了一，试探地摄一尼古丁。烟叶燃烧产生的气从咙气，瞬间带来一种微醺的觉，从肺到后脑勺都那么清明、空灵。世界略微模糊了，但大脑运作的速度加快，像是一台井然有序的机。

        他，评价：“不太呛，也没有晕的觉。”

        说

        “习惯就好了。”

        “有理，我被你说服了。”

        “简单来说就是在滤嘴里加一颗小胶，包了各种味的香料，使用方法是在烟的时候碎。有人喜一开始就碎，也有人习惯最后几碎，用来掩盖烟草的气味。这个牌叫柔和七星，日本香烟。”源稚生接着解释，“你的脸看上去有些疲惫，一般这种时候我就会选择支烟来缓解。”

        源稚生拿打火机，红的火苗在香烟前端了一。

        商征羽不接话。

        源稚生脆地摇了摇，把剩的滤棒用纸包起来，连带着商征羽的那份一起放了袋里，一个狡黠的笑容：“这我们就是共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