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是众人之所愿，是再大的力量也无法改变的人，是诅咒诞生的源，如瘟疫一般扩散。

“呼……呼……”

        温泉彻底没机会了，钉崎和山本彩两个女孩不可能跟他们去泡什么温泉，只能去店里坐坐，聊一最近的变化，话题不可避免的提到了伏黑惠。

        “我？也没什么吧……”悠仁都没的选，他转学后没多久就发生了东京事件，等搬了校区又没有任务，“怎么说呢？比较像普通的中？最近没任务还要上文化课，不过理蛮松散的，连校服都没有。”

        五条悟只是睁着睛，任由泪淌着，六看得清楚，那由祂的力量所实现的奇迹，于生与死的间隙，伏黑惠的状态只是一个无法往生的幽灵，“对不起……惠……对不起……”

        “……从搬来京都，就再没现过了。”钉崎烦躁的搅动着饮料的玻璃杯，“不光是人不见了，也联系不上。”

        为消除富士山爆发造成的影响，连在灾难中丧生的人数都没有公布，轻描淡写的好像只不过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谈及也不过是一句，富士山真厉害啊。

        “也没见过，啊麻烦死了，”说起来就更是暴躁，钉崎挥舞着手，“现在专有一大堆的学生哦！一年级一有一个班了，哦对，老师现在应该叫他校长了。”

        “悠仁，”钉崎忽然认真的说，“你给五条老师打电话吧，由你来问伏黑惠的消息。”

        本不是提议，也不是商量，是命令，悠仁受惊的反问，“我吗？五条老师会不会很忙啊？不对，现在你才是他的学生，由你……”

        仍像一个幻梦，无法接受现实，五条老师这么一定有他的理由。

        恐怕只能等待人死得足够多，才能够停止。

        “老师……？”他哑着嗓困惑的开，得到了温柔的怀抱，也因此看不到五条的表。

        “啊，跑掉了。”虎杖悠仁爬在树上，尝试着救助不来的猫，结果猫咪反而被吓得到院的墙上，也不回的跑了。

        东京的覆灭还未过去多久，人们却好像已经不怎么受影响了，日还是要继续过去，京都府比以往反而更显得闹繁华。

        话都说到这份上，悠仁在众人的视线紧张的了通话键，放在了餐桌上，铃声响了两就被接通，“……喂？”

        “说起来，虎杖同学转学之后怎么样啊？”比起兴致缺缺的钉崎，山本彩更好奇悠仁那边的另一所学校什么样。

        一句话说得所有人都陷了沉默，山本彩讪讪的歉。

        悠仁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与他们俩外地来的学生不同，伏黑惠算是在东京长大，不说别的，光是他的，“东京……对他的打击很大吧，老师呢？怎么说的？”

        胀相完了最后一可乐，背着包手拿地图的样，一看就是外地来的游客，“怎么这么多神社……啊，要不要去泡温泉？”

        京都的街，悠仁和逛街的钉崎走了个对面，远远的就大叫一声，“哇！”

        钉崎听了什么都没说，一味地搅着饮料，最后叹了气，“谁知呢……”

        看他连说带比划，悠仁忍不住笑起来，“我知，想去的话就去呗，等我手机查一价格。”

        悠仁接过从超市买的零袋，把胀相喝完的空杯也放了塑料袋里面，“要注意垃圾分类哦。”

        总归也算一件好事，悠仁一从树上，拍了拍上的泥土，“抱歉，接来要去哪儿？”

        “……啧。”胀相报以无法理解的嫌弃，但像这样悠闲的逛街玩，又实在是不舍得破坏的好气氛，“那温泉呢？温泉？”

        祂的力量将愿望化作了诅咒，在不知不觉中一切都无可挽回，又无能为力。

        于宿傩的时代而言，一个小国的灭亡，用宗教和仪式即可结束这诅咒，而如今没有任何办法，可以阻止想法的传播，往往那些残酷的想法传播的更广。

        “那种事无所谓啦，五条老师最喜你了，”钉崎非常轻松的说了了不得的话，“而且你转学这么久，询问以前同学的况也更合理！”

        “欸？那不是穿什么都可以？”山本彩听得来了兴趣，“虽然说专能定制校服，但只能一黑，不觉得很不吉利吗？”

        “……”悠仁没想到变化最大的居然是专，“应该算好事吧？人多的话……老师也应该会轻松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