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他跪坐在地，向已经在敷面膜的楚游撒，“面也好痛。”

        他不知自己卖力的样落在楚游里更像是摇着尾巴讨好主人的小狗了，手指慢慢摸索到他的耳垂，受到碰的时候程祈安微微侧，拿耳朵去蹭她的指尖。

        小小的言语打击并不会让程祈安失去信心。他想着，这说不定是楚游的暗示，是要他努力学习再接再厉的意思，于是在楚游看不懂的神里兴兴地钻浴室，解决完才来，正待爬上床再与心上人睡前亲，就被楚游一脚踢了去。

        吻闭，唇齿分开时发清脆的响声，间扯丝，被她轻描淡写地拿指腹抹去。

        好吧，看来还需再接再厉――各个方面的。

        “很烂。”她累得眯起，于是疲于应付，只侧躺着如实评价。

        声四起中他似乎听见楚游还说了一句什么，但仅仅只言片语，时间分秒过去，楚游再也没开，偶尔听到几声低，她的反应更多还是在上，比如快要时，她骤然扯住了程祈安的发。

        也许是最后那个吻让他很有成就，他趴在床边，有期待地看着楚游：“我的技怎么样？”

        程祈安还能勉想起楚游的教导，奋力张住阴唇，只是他不知女人还会有这么多，即使嘴里快要填满了也还是不住，只能拼了命地仰吞咽，颈间青筋因发力而紧绷。

        空气忽然变得安静，许久后才响起楚游的息声，程祈安看不见她的表，只能凭借掌心的躯的反应来判断她是否舒服，直到她的开始颤动，他也跟着激动得发起抖。

        楚游目光落在他间，一丝不挂的让她看的很清楚，这会儿他还起着，说的应该是胀痛。

        “我不是说过今晚你睡客厅吗？”

        疼得程祈安的动作顿了一瞬，后脑勺的疼痛却更甚，他只得卖力表现，动得麻痹了也不停。

        他又了，却只敢夹紧大，急躁得唇的动作渐渐糙，变得横冲直撞，把楚游事前的教导都抛到了脑后。

        她的味很浅，平时连香都不用的女人，上只会现沐浴和洗衣的味。程祈安终于鼓足勇气沉肩颈，双手改扒住楚游的大，将脸深埋她间，她的掌心很燥，伴随玫瑰香，缓慢指引他用唇齿前去梭寻更湿的隐秘。

        她淡淡移开视线，独自上床闭目养神：“你自己去厕所解决吧。”

        程祈安则是一脸状况外，双迷离，其中还有几丝甜蜜的幸福，然而这片刻神游也让他彻底错过了与楚游温存的机会，眨间，楚游已经冲洗完从浴室来。

“别紧张，”楚游鼓励他，“就这样接着。”

        程祈安其实只是嘴上说说，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外，已经够他消化大半天了，这一会儿的难耐又算得上什么。

        程祈安吃饱喝足，得寸尺也够了，他如捧着皇帝给的恩赐般捧着楚游随意丢给他的毯，乖巧地跑去睡客厅，关门前还甜蜜地说晚安，尽楚游并不回应，他还是枕着沙发扶手餍足地闭上。

        “不是说想让我也舒服么，”楚游抚摸着他的，五指轻他的发，“得用心呀。”

        “啊！……”程祈安被行扯离了她的，已经彻底没了知觉，还待憋得满脸酡红、大张着嘴、伸尖气时，楚游已经俯吻了过来；她的仍在的余韵中，嘴唇也一样带着颤，吻得却很凶，啃咬，要将他拆吃腹般地凶狠。

        他想停也不行，不知觉间已经被两条柔韧却有力的大缠住，脸被摁肉浪间，不允许他再动弹分毫，直到她浑震颤着结束才稍稍卸力。

        “轻，”楚游的声音让他浑一激灵，理智回笼的同时也挨了一巴掌，他“呜呜嗯嗯”地答应，竭力平复呼保持冷静。

        程祈安呜呜地想说些什么，却被她看似温柔的手掌死死扣住了后脑，女人独特的咸味混着洗浴香氛的味充满了他的鼻腔，他舐的技巧很生涩，尽不是很听使唤，但他很努力。

        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