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这样…”江澄闷声，似乎又在生气。

        “倒是算不上多难过，毕竟又不是再也见不上面，但总归是会想念的。”姚汜认真回答着，话末也不忘讨蓝曦臣心，“当然，要论最最最喜的还是曦臣哥哥～”

        且不论这句话几分真假，蓝曦臣倒是很喜听姚汜对他说这样的漂亮话。

        “不会的，御剑也是能纵自如，况且在夜晚还有影……”

        姚汜自然不是什么安分的小白花，将长老的施压全都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直到察觉蓝曦臣神有异才肯罢休。

        姚汜被烦透了，便朝蓝曦臣哭诉。

        姚汜常在这种时候装聋作哑。

        “有喔。”姚汜利落地掏纸砚。

        云深也不是没有人提过异议，只是刚开始尚且念着姚汜年岁轻，且留宿寒室的况也只是偶有发生。

        世家弟皆离去后，姚汜愈发粘蓝曦臣得紧，毕竟与他交好的同窗都走了，他一个脱的人在云深也确实难熬。

        “最后一次……”江澄咬牙切齿。

        “有给我们带东西吗？”聂怀桑。

        世家弟前往云深听学三月有余，如今结课后也皆数离开。

        “怀桑你最好啦～”姚汜递过纸笔。

        这等风言风语自不会传泽芜君耳中，蓝曦臣看着姚汜这幅梨花带雨的模样实在是不忍，拇指拂去泪珠安抚。

        “回云深后抄十遍《礼则》给我。”

        夜，姚汜也自然而然的歇在了寒室，与蓝曦臣卧在一。

        “没关系的，都只要知曦臣哥哥并不讨厌都就好，哪怕和曦臣哥哥不再来往也没关系……”姚汜暗自垂泪。

        “好的。”

        姚汜讲述来龙去脉。

        微微低，泪顺着脸颊滴落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渍。梢氤氲着红痕，一副小可怜模样。

        蓝曦臣微微侧目，姚汜便噤了声。

        姚汜上一秒还在据理力争，一秒便没有尊严的同意了，嘴脸变换十分之迅速。甚至还扬起笑脸让蓝曦臣早休息，别再生气。

        姚汜掩面而泣，“帮帮我江公。”

        “都兄我也来帮你。”

        “耶耶耶！”

        江澄皱眉，“你又被罚抄了？”

        “都别怕，我会理好这件事

        “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好吗？我并没有讨厌你。”蓝曦臣将还在掉泪的姚汜揽怀里，轻声哄着。

        蓝曦臣不为所动，“都知剑若是偏了一分，你还能完完整整站在这里吗？”

        “活该，修士佩剑不能离手你不知啊！这么危险还被泽芜君看见。”

        “曦臣哥哥…十遍太多了。”姚汜爬过去抱着蓝曦臣的手臂撒。

        “曦臣哥哥是不是讨厌我了？”姚汜泪婆娑。

        “十五遍。”

        离开时还甚至拽着姚汜的衣袖，让姚汜记得来清河找他。

        姚汜这边继续靠在蓝涣怀里当柔柔弱弱的小白花，边哭边揩油。

臣旁边。

        翌日一早，二人回了云深。蓝曦臣忙着向蓝启仁汇报况，姚汜也要回自己院。

        “都很难过？怀桑和江公都回了本家。”

        就连聂怀桑也在姚汜的帮助通过了结业考，不必再提心吊胆的担心被大哥训斥。

        姚汜抱着厚厚的抄书赶往寒室。

        可如今姚汜已然过了少不经事的年纪，又时常粘着蓝曦臣，可能是那些老古董时常提起，竟连一向偏心他蓝启仁竟也开始在他耳边念叨了。

        妈的，讨厌老的人都给我等着吧。

        好在蓝曦臣没有规定期限，有充足的时间。

        蓝曦臣细细翻阅，虽发现些字迹异常，但也揭了过去没有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