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赶紧捂住伤，“真扎啊……”

        “牧北，你怎么了？这么多血……”宁令哥像是突然醒过来，一看自己手里拿着带血的刀，吓得连忙扔掉，又心疼地要上前去查看他的伤。

        “别动！”米禽牧北喊了一声，宁令哥立刻停了来。

        “夜深了，殿该就寝了。”米禽牧北忍着痛说。

        宁令哥，正要上床，米禽牧北又叫住他：“等等！床脏了，那边有净的床单，自己换上。”

        于是宁令哥又乖乖地换了床单，然后老老实实地爬上床，拉过被独自睡。

        米禽牧北坐在桌边，一边清理伤上的血迹，一边看着宁令哥香甜的睡容，若有所思。他已经可以确定，自己会某种媚术，能够让对方丧失理智，变成发嗜的野兽，而与自己交之后，那人则能被自己控制心。一想到刚才宁令哥听话的样，他就忍不住勾起嘴角发笑，但很快，那笑容便凝固了。

        所以，十岁生辰那天，哥哥完全就是被自己无意中害死的。

        那父亲呢？他对自己行那般禽兽之事，难也是受了媚术的诱惑？

        ＊＊＊

        第二天宁令哥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米禽牧北来帐中看他，见他醒了，略有些尴尬。毕竟昨夜两人翻云覆雨，再也不是从前的关系。

        他还不知该如何开，却听宁令哥打着哈欠说：“哎，昨晚喝了多少酒啊？本来还想跟你彻夜长谈的，结果却倒就睡，一觉睡到晌午。你看我这酒量，实在是……”

        倒就睡？

        米禽牧北吃惊地望着他，心中涌上难以言说的委屈。

        他居然忘了？昨夜那么暴地占有了自己，在自己上纵肆，他居然全忘了？

        “殿……”米禽牧北圈一红，声音打着颤，“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应该记得什么？”宁令哥坐在床边，一脸诧异地看着他，见他神不对劲，猛地站起来，慌张，“牧北，我是不是……是不是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是不是酒后乱……”他顿时手足无措，泪珠都挂到了角，“对不起……你曾经受过那么大的伤害，我怎么能……我……我不是人！”

        “殿！”米禽牧北一看给他太大压力，赶紧抓住他的手，故作轻松地一笑，“你都想哪儿去了？我是说，你昨天喝醉之后吐了一床，我收拾了老半天呢。”

        “啊？”宁令哥一愣，终于松了气，尴尬地笑了笑，“那就好……那就好……辛苦你了……　”

        “其实……”米禽牧北抿了抿嘴，却言又止。

        就在这时，宁令哥突然说了声“我好晕”，竟双一，昏了过去。米禽牧北赶紧把他扶回床上。他这才发现宁令哥手脚冰凉，脉象虚弱，气血严重亏损。

        怎么会这样？昨天都还好好的啊。

        他忽然想起昨夜自己腹中的那真气……

        难……与人交媾之时，自己还会走对方的气？

        不行，自己已经害死了哥哥，怎能再害殿？

        米禽牧北慌了，他抱起宁令哥，想着能不能用什么办法把真气度给他。他又不懂法术，只在闲书上看过一些方式，不知不用。

        事不宜迟，他低，嘴对嘴贴上了宁令哥的唇，无师自通地用意念运起气息，试图把真气吐给宁令哥。

        真气没过来，他却不由自主地伸，撬开宁令哥的牙关，将尖探他湿冷的嘴里。一开始只是好奇的尝试，接着便只觉一酥麻游遍全，让他如痴如醉，一发不可收拾。他越发肆意地让自己的在宁令哥的齿间纵拨，又轻咬他的嘴唇，他嘴里甘甜的汁。

        终于，一真气顺着他的尖了来，源源不断地输宁令哥的。米禽牧北能到他的唇变得越来越泽温，拍打在脸上的气息也越来越有力。

        突然，宁令哥的嘴里有了回应，米禽牧北觉自己的被缠住，唇边也有了蠕动厮磨。他吓了一，赶紧抬起将自己跟他分开。

        还好，宁令哥看上去只是本能反应。米禽牧北让他轻轻躺，又过了一阵，他才缓缓睁开睛。

        “牧北，我怎么了？”他喃喃地问。

        “没事，你就是喝太多了。”米禽牧北脸上还带着红晕，“我去给你碗醒酒汤。”

        他站起来离开大帐，步却有些凌乱。走帐外，他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心中无限惆怅。

        殿，我的初吻和第一次鱼之都是你的了，虽然你可能永远也不会知，我们恐怕也不会再有第二次。我是个不祥之人，只会给在乎我的人带去厄运。从今往后，我们就各自安好吧，只求你一生平安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