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是坦克的好哥们，周舟跟他不熟，但是曾在聚会里见过他两次。

        心？！周舟的里霎时如惊雷骤亮。

        “二院的科大群里刚刚有人在问况，不到一分钟就撤回了，然后听说院办的主任已经找人谈话了”

        “妈的，早知不读临床了，累死累活没几个钱，还有生命危险”

        “坦克，你那里什么况啊？怎么不吭声啊？”

        “这群人很不对劲，妈的，医院死了好几个人了”

几所医院里同时接诊到行为暴力毫无理智的病人，凡是还在医疗工作的人，都能明显察觉事态的异常。

        “复活个几把！爬起来见人就咬，小东被咬死了！死了好几个！”

        坦克就是最后发了视频的人。自从他发完视频后已经过去十分钟了，但是这期间他没有再更新过对话框。

        她仔细思考起了这人的话，忽视了什么呢？

        急诊科……脸发紫……没有心……心停了十来分钟……

        “丧尸片看过没有？这他妈就是丧尸！”

        “卧槽，有鬼”

        最后那个人突然弹了对话。有好几分钟里，其他人都没有再讲一句话。

        “刚刚悠悠说的，急诊科的那个病人心停了十几分钟，如果心停止是真的，停的时间也是真的，为什么那个人还能坐起来伤人？”

        “但是大群里没人吭声”

        周舟看着最后一句话，手机的光亮照在她的脸上，神莫名。

        “今天只有坦克值夜班吗？其他人啥况？”

        “你们都忽视了最重要的一，所有毒素药都不可能达到的一种况”

        群里还在不断刷新着容，各种猜测纷至沓来。

        不可能！正常人绝无可能在心停止十多分钟后突然复活，退一万步讲，即便他恢复心，也绝对不可能立就坐起，甚至是拥有伤害他人的力。

        手机里坦克的声音有一烈的愤怒和绝望，背景音里隐约还能听到不远似乎传来了悲怆的哭声和惊恐的叫喊。

        一阵沉默后，坦克的像突然闪。

        “医院其他几个小群里都刷疯了！”

        “人都死了，他妈的，躺在床上过一会儿又复活了！”

        手机界面的聊天容突然停顿了一分钟，最后那个人可能是在打字，也可能是在斟酌如何表达。

        “快跑，别呆在A市了！别来医院！”

        “赶紧离开A市，快走”坦克打一句话，似乎是嫌打字太慢，片刻后几条语音又弹了来，一条接一条，连得很紧密，是肉可见地急迫。

        “听说国外有一种致幻药，会让人变得很暴躁”

        其他人也停止了发言，周舟回忆着群里的容和看到的图片视频。心里一丝苗将未，沉眸思考的短暂时间里，可以明显受到自己的心久未平息。

        正常况，心停了十来分钟已经是必死无疑的局面。心脏是大脑和官的重要的供血组织，别说十来分钟了，即便是停个三五分钟，也已经是无力回天了。

        周舟心一，心脏如雷鼓一般砰砰作响，一烈地不安莫名地涌上心。

        “神经毒素？觉有像”

        “传染病也有可能，或者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