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积攒的疲惫又泛上来，她累得动弹不得，再也没力气实施报复，只好用压着他，压扁他。

        双放地大开着，中未经人事的紧致已是最后的倔。往深不得，他便将整片蚌肉裹在中。酥麻的难捱，像悬在不可及的半空中，似曾相识又激烈百倍。乳房生长，银屏涨破，每天早晨鸡窝般的乱发，午夜缠如丝的暗叹，作画时无法集中神的怪想。掉在日常的角落，绵连成此刻的云端。

        “酸的。又涩又酸，跟没熟的桃一样。”

        抬手时，双飞的喜鹊落上窗台，傲然曳着长尾。轻啼与响糅合一，再是销魂的轻。

        “不要了，会坏的。”她胡乱踢他一脚，却被正中怀地捉回。声音是她未曾知晓的俏。

        “继续吧，你不是还没……”

        大概是一天之消耗过度，低血糖了。

        “我怕睡过，晚上就睡不着了。”

温柔的梦，他的不厌其烦地描绘着，溯向更深的地方，更绮丽、荒诞的渴望。

        他抬起，像是从才深的人鱼，满怀兴味望她，“到底要不要？”

        她用自己的额抵着他，终于安然闭上。

        她猛然抓着他的腹，挠一红痕，“狗东西，你要把我了。”

        “什么？”

        “哦？你我的时候，也很轻吗？你都咬我了，一直咬我。”她报复般将阳整住。

        没有两，他痛苦地停来，“你可以轻一的。”

        他抱回她安抚：“今天累坏了吧。睡一会，会好些的。”

        她可还记得面的肉被牙蹂躏的痛。

        他忘叫声。

        她才知被骗得彻底。

        当她趴在他的上，就彻底像只惊惶四顾的猫儿，蜷着手脚探来探去，不知所措。他安抚了许久，她才终于安定来，住他的男，极力深，发噗噗的声响。

        “狼。”

        “绍钤。”她齿生涩唤他的名字。

        “你好，小贱人。”她骂。

        充血又的阴就快被牙齿磨破。

        “姑且承认……”她才打算放态度，他用力一，像是要将灵魂都从空。

        她才不想顺了他的意，撇开不理会，“那个……我想知，是什么味的。”

        他趁她息的关，将她的上半直抱起。唇齿还着湿淋淋的小，两片落在张开的指间，白的肉像是即将挤爆的气球。局势倒转，她被迫直板，跪坐在他脸上，宛若等待受刑。

        她没能听清朦胧的话语，只为那飘然的语气暗暗发恼。正想揪住他略失报复，却是一空，契合紧密的榫卯竟被轻巧卸去，她泻在他上，又像枯萎的花那样，褶皱蜷拢。在的余韵里，的颤动宛若绵延不止的汐。

        平躺来的时候，上的峰峦就不见了。它在摊开的雪饼里掩藏自己，教他捉得好不费力。她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肚脐再也不像小时候圆扁扁的一圈，赘肉像是耷拉的。不知何时，腰变得纤细紧致，肚脐凹成一竖直深陷。和妈妈一样了。

        她好像早就暗暗期待着，他能从无边的寂寞里救自己。熊孩想为他变成女人。

        “你少乱讲。”她愤然一巴掌呼过去，落在他脸上，却似麻雀般的一啄。

        可他像刻意要跟她作对一样，非要面对面抱，理顺乱的发，耀武扬威般问：“还要继续吗？”

        她支着手撑起上半，突如其来的晕眩袭上脑壳，又颤巍巍地趴倒。

        “不信？那你自己尝一。”

        “好快，这就要到了吗？想了？在我嘴里。”

        她放松，就得更深一。

        “别担心，我会看着时间。起来就去吃饭。”

        睡梦中，她又望见刚才那对喜鹊飞过来。他在她眉心轻吻，以为她了噩梦，安地说各种奇形怪状的童话，“我们最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指尖绕过呓语的唇边，那一刻他才找回他的梦，“我的”。

        说着，他不由分说吻上来。

        他翻开手机看时间，随手又拍了拍她光着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