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穿过他的颈侧搂住他的脖，从左边伸过，便于自己能看见那因为外力改变而不不类的印记。

        “现在好了吗？”

        姜酒没说话，把湿漉漉的脸埋她的颈窝，小动那样蹭了蹭，柏诗抚摸着那块疤痕周围的肤，歇了一会，说：“我开始了？”

        姜酒从她的颈侧黏糊糊地回了一个嗯。

        于是这场不为人知的伟大工程继续启动，柏诗得很认真，像在导师的实验室盯着数据那样专心致志，姜酒痛得又颤抖，手指分开成爪，将地毯抓五可怖的烂痕，被咬坏的嘴唇没闭紧，让一丝痛呼溜去，柏诗立即停来，却被他抓住手：“别、别停，”他大地着气，像一条缺氧的鱼：“继续。”

        姜酒不喜疼。

        因为小时候挨的打够多了，因为甜是苦的反义词，所以他喜所有味甘的东西，但柏诗给他带来的痛苦在神上竟然是甜蜜的，像一场初的雨，淋过后整片荒芜的土地都开始复苏，他是被雨唤醒的藏在里的蚂蚁，从黑漆漆的探，发现自己的世界终于迎来了天。

        他后来痛得几乎意识模糊了，哼哼唧唧在柏诗的脖上，留，等到柏诗将拉泽贡留的记号完全变了样，推开他，才发现发都被他咬得结成湿块。

        得，白洗澡了。

        姜酒坐着缓了会神，了鼻，手背到后面去摸那块崭新的印记：“……一只蚂蚁？”

        柏诗一边拿纸着脸，一边笑着问他：“是不是和你很像？”

        姜酒又凑过来，两只手撑着地毯，动那样俯趴着从往上抬去柏诗的巴，“我还想再要一棵小树。”

        柏诗：“你不怕疼啦？”

        姜酒：“你亲亲我，亲亲我就不疼了。”

        柏诗：“我又不是止疼药……”看他那张可怜的脸，还是吻了吻他的睛，他连那些挂在睫上的泪珠都是甜的，人却活得这么苦。

        柏诗：“好了，盖过章了，别想着再往脖上印什么了，”她抱住他的：“这个吻虽然不能在你脸上留明显的记号，但我会据你的行为随时加固，如果你听话的话。”

        姜酒迷离着睛：“怎么才算听话？”

        柏诗思考了一会：“解释权在我，不过只要你不犯法律，在我看来都是很乖的表现。”

        姜酒迅速冷静去：“哦。”

        他看了阳台：“……那我刚刚就知法犯法了。”

        “除非被向导邀请，否则哨兵夜晚不准向导的住宅……我现在去算知错就改吗？”

        柏诗大惊：“你避开警卫队偷溜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