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脾气那么差！明明我都来找你了，为什么你当时要转到楼上！”

        “我不是想把你丢在楼，也不是觉得你错了，”再次把人抱回怀里，蒋弛埋颈窝，“我只是很害怕，我怕你真的被吓到。”

        “你没有告诉我，他趁我不在的时候跟你表白，你没有告诉我，我不知我晚回来一天会怎么样，我太生气了，才会忘了你在场。”

        “没有，”结动，“我不会对你发火。”

        不算太厚的衣服，指尖也冰凉。

        这不是她今天第一次说他脏，她好像真的很在意，嘴角控制不住地向。

        “你不敢过来，我以为你在害怕。”

        “他活该，小小，他是故意的，他想把你从我边抢走，我们明明在一起，他怎么还能跟你说那种话。”

        越想越委屈，黎书在他上胡乱拍打，直到把人推到背贴冷墙，她才拽着衣襟停。

        “你被人表白也没有告诉我，你要去比赛也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和我在一起，也没有告诉我。”

        “你先叫了他‘班长’，被拉开后你也先看了他，我嫉妒，我害怕，我怕你从此以后不理我，也怕再靠近会让你受惊吓。”

        “你把我拽痛了你知吗！你脏兮兮的，我不想被你抱你知吗！”

        黎书被迫待在他怀里，受他炙的吻密密麻麻落在颈上。

        害我到都找不到。

        “你撒谎！”黎书把他推开，“蒋弛你撒谎！”

        “里面很多灰里面你知吗！你把自己得像在土里打一样你知吗！为什么要在这么脏的教室待这么久？”

        黎书在他怀里挣扎，他就靠在墙上，任由她打。

        蒋弛箍得更紧，嘴唇贴上颈侧，“你从来没这么怕过我，我心里很乱，对不起，我不知怎么会这样。”

        “我就是很害怕！”泪快要忍不住往掉，黎书咬唇，“你打人那么凶，我当然会害怕！”

        抢，又是这个字。

        “你脏兮兮的，我不想被你抱你知吗？”

        拍开他的手掌，黎书眶泪，“所以你就用那种神看我，好像我犯了很大错一样，还把我一个人丢在楼。”

        直到把那双冰凉的手握住，蒋弛抚上脸颊。

        “不是。”蒋弛往前一步，她就往后退，退到快要踩台阶，被人一把拉回阴影里，脑袋着贴上膛。

        “我以为我吓到你了。”

        其实想说的是这句，但她眶红着只是重复之前的话。

        半开的大门挡住廊外照的光亮，阴影里，负伤的手掌轻轻盖上膛。

神看我，你是在对我发火吗？”

        “我没想当着你面打人的，我不想吓到你，可是他跟你表白，他明明知我们在一起，他还要跟你表白。”

        “我还在交作业，你突然就打人，我又没见过，当然会害怕。”

        他辗转着要吻到唇上，黎书泪掉落，“可是你也没有告诉我，蒋弛，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你走开！我说了不要你抱！”

        “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又为什么要我告诉你？”

        “对不起，小小，我不知……”

        “你来之后不理我，你就是想对我发火！”

        两片嘴唇黏在一起，尖尝到一咸涩，蒋弛看着她泪盈眶，泪断线珍珠似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