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还是要言不由衷地，继续忏悔。这种和宗教相关的能量，似乎都可以在人脑植无法反抗的迫思维，她必须要求完成指令。

        “你不该破坏我居住的地方，”堕天使说，“我们行的是充满公义的战斗，承受不住攻击的，就是有罪的，向我忏悔吧。”

        可光球的能量已经生效了，控制着她的大脑，迫她检讨自己言行的失当。

        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她手中数光束弯折交叉，织细密的光网，挡住了堕天使的前路。

        “你一直有自己的社交技巧，你知怎么对付他那种人。无论那是以什么形式被表现来，都不失为一种解决办法。”

        “我明白，我非常明白。”

        她又说，某次吵得很厉害，加雷斯为了不让她说话开始吻她。于是，她恼怒地咬破了他的嘴唇。

        绕着培养皿，一轮又一轮的奔跑追逐开始了。只是这次的狩猎者是林温，她渐渐发现了如何在攻击时避开堕天使的能量扰，还试验了同时发多光芒的方法。

        堕天使还是扭就走。

        “我和他确实分手了，但这是另一回事。我应该先向他确认，我是否可以把他家砸了，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再这些事。”

        “你不许走。你明明应该用那个光球打加雷斯，而不是我。”

        不，不，不。林温行握住她的手，要她别走。她不是自己想说才说的，完全就是这个忏悔技能太离谱了。

她严重怀疑，这招是预备着用来打加雷斯的，可是一直没有成功，所以现在倒霉的就是她了。

        “我拒绝。”堕天使极力反对，“你不明白，有些人是永远都教化不了的。”

        林温结束了忏悔，惩罚却没有消失。面前的堕天使表相当古怪，嘴唇都抿成了一条线。

        尴尬，十足的尴尬，在场的所有人都逃脱不了这种绪。

        丹尼尔好像也在某聆听她的忏悔。半分钟前两人还保持着通话，他应该还没挂断。

        “最严重的是，以前他讲话的时候，我老是不怎么听，反正他对自己的逻辑特别满意，不需要我补充。大分时候我都敷衍着，嗯嗯啊啊地赞成他，再补充几个语气积极的叹词。其实我从没有关心过，他真正在思考什么。”

        林温绝望地自我检讨。

        林温把堕天使往外拖，提醒她要个公正有恒心的人，不能在尝试前就放弃。

        最终，她总算想起，是有那么一回事，她颤抖着嘴唇，开启了剖白――

        现在也不关心，就是不想关心。林温在心深如此呐喊。

        她行反省起自己的过失。

        “其次，和他交往的时候，我也过很多坏事。”

        尴尬，无法消除的尴尬，正是它激发了林温的潜力。她手上的戒指，获得了极其劲的充能。

        她搜刮肚，描述着两人交往过程中现过的推搡和摩。可听起来都像是青少年侣的无聊矛盾，她还没忏悔到关键。

        堕天使女孩在旁边聆听她的忏悔。

        数秒的沉默。

        他使用圆的话术行肯定，表示自己听到了。

        有个什么东西在帮她开门。

        “有时候，我们互相，用手，也就是，互相抚。轮到我的时候，我会故意得他很痛，很痛。如果他要我停手，我会说，这种程度的痛，你就不行了吗？”

        因为她还没有反省，还是恋人的时候，自己对加雷斯有什么肢上的暴行为。

        且不论尊重和界限正是加雷斯最欠缺的东西，今天她的这些破坏举动，怎么也不是她全责。

        她甚至还不受控制地，描述了一通细节。

        这不够，她还得继续坦白。还存在，没有说的罪。

        完了，真的完了，为什么她说了这种事。

        “你必须和我一起去，你怎么能忍受，在地室和一堆低等恶虚度光阴。让我们一起去待楼上那家伙，让他好好忏悔一番吧。”

        “其实，从你开始讲你们的恋过往我就不太想听了。你没必要说这么多的。”

        林温收紧了光网，把堕天使兜在里，净化起这只无法挣脱的小羊。

        她好不容易走到，想推动沉重的石门，石门却缓缓移动了起来。

        堕天使的思维难得像个正常人，她用一种听到糟糕八卦的嫌弃神看着林温。

        林温很想要堕天使清醒一，她看起来哪里是这个忏悔攻击的目标对象了？

        她说得慷慨激昂。

        林温希望自己和丹尼尔的通话其实早在她没注意的时候就结束了，他什么也没听到。

        “我犯错了，很多错。首先我今天，不该走加雷斯家，不该砸烂他家的地板地室，不该在里面随便搞破坏。我这样是有罪的。”

        算了，死也要死个痛快，她问丹尼尔听到没有。

        堕天使在一旁赞同，即使明明是她扭曲了光线的方向，才让那些培养皿被打了个稀巴烂。

        是一个伏在地的恶，堕天使的光芒照在他苍老而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