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奇又等了两三秒钟，接了电话。

        螃蟹意犹未尽地说：“要是再来啤酒就好了……”

        邱风弹她脑袋一：“嫌我凶你了？”

        邱风：“……”

        曲奇人都麻了。要不你挨挨骂试试？而且她发现这群b网友有的压批评不到上，还有说“这游戏理解还不如我”的普通且自信的玩家，屁的不如你，整个教练组不如你一人，你怎么不打职业？你得冠军了？

        邱风挑眉，一不懂避嫌，索坐在会议桌上，当成听众席座了。

        邱风笑起来，倾轻吻她发，“这才对。”

        曲奇手机忽然亮起来，像是一个“於”字。绿和红的钮在界面上动。

        老孙脱了塑料手套拿起文件夹重重拍螃蟹肩膀一，“你油盐不是不是？”

        “次比赛就是我雪耻之日！”曲奇奇迹般地通过骂人恢复了元气。

        “你刚刚就是很凶嘛。”

        看着看着倒是乐了，索注册了个小号在里面对骂，什么脏骂什么，十分解气。

        ...

        邱风：……

        螃蟹：“我去，我们发挥这么差还有大餐吃的吗……”

        曲奇在用电竞手速打字骂人：“没问题了，看努力训练打傻这群！”

        曲奇终于忍不住，泪彻底崩开防线，“哥，你是不是看见网上那些评论了？”

        话都说不利落了，两句一噎，但是说了一种报仇雪恨的决心。

        於纪仟一顿，声音温柔：“晚上吃饭了吗？”

        布鲁斯那是鼓励她吗？说她菜得不打职业，一句话快把她工作说没了，也算是鼓励她？

        “至不至于啊输场比赛，而且镜里布鲁斯不是还鼓励了她几句吗”

        曲奇“嘘”一：“我男朋友来电话了。”

        曲奇假装噎：“午……比赛前吃了。比赛后……还没来得及吃。”

        ……

        “还鼓励对手，他真的我哭死，布鲁斯真的温柔”

        她卖惨一套一套的，“现在特别饿。”

        她用手指堵住鼻，“喂”字一，重重的人工鼻音。

        一个小时后，邱风敲门来，曲奇还在用他的手机跟对骂。

        对拳示意的环节选手都是没有带麦克风的。镜一闪而过，观众只能大概看布鲁斯说了话，但看不说了什么。

        过半个小时，於纪仟给她的外卖就到了。他还特意叫上了deny帮她一起拿，有烧烤、小龙虾。

        邱风着兜站在旁边看她骂人：“心态调整好了？”

        “布鲁斯，古希腊掌温柔的神，呜呜呜我的老公”

        “你打什么岔！”孙哥怒。

        她被亲得形一晃，“你起开，别影响我骂人。况且我发没洗，还刚比赛完，了赛场的耳机，那耳机布鲁斯也用过，你好这？”

        老孙还是向着曲奇，瞪了螃蟹一：“这顿是曲奇男朋友请的。吃完更要好好训练，听见没有。”

        大快朵颐后，众人又忙不迭地投到训练中。

        於纪仟察觉到她绪不对，很轻地叹气，说：“如果不开心，哥接你回来。”

        曲奇忽然真的想哭。鼻尖酸涩得发疼。

        曲奇羞赧，“我男朋友太多了，让我分给大家呢。”

        hoody慢悠悠地说：“别尬黑，小龙虾油盐重的，他得很快。”

        於纪仟失笑，“好。”

        少女声音哭哭啼啼的，“你别他们，我以后要打他们的脸，让他们心服服，对我刮目相看的。”

        “布鲁斯其实不怎么搭理新人的，羡慕cookie选手了”

        邱风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整个房间都没开灯，只有手机屏幕发微微的光，网瘾少女兴致冲冲的，手指得飞快，各种污言秽语充满了他的手机屏幕。

        邱风坐在一旁，给曲奇递了盒纸就走去了。

        deny嫌这玩意重，在旁边喝柠檬茶，独自坐在沙发上，一副贵公的姿态，“油会渗透塑料手套里面的，孙哥你那个文件夹已经一小龙虾味儿了，扔了吧……”

        邱风笑了一，看她振作起来也算是松了一气：“教练组那边已经制定好你的训练计划了。”

        曲奇：？

        老孙他们倒是有不好意思。比赛输了是衰的，但是毕竟是个团队游戏，曲奇背大锅但也不是全锅，这么破费反倒太客气了。

        “给你买了吃的，一会接一外卖。买得比较多，分你同事和领导一些。”於纪仟声音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