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毫无疑问她是有天分的。她的反应能力、手速、全局意识是很惊艳的。想到这儿，布鲁斯磨磨牙――上次这小姑娘在草丛蹲他，着实吓他一，她的步很惊人。

        布鲁斯侧脸很立，很严肃、压迫很。她甚至在想，这么突的鼻骨难不会影响睛的视线吗？

        “选手的职业是打比赛，包括优势局和劣势局，以及，接受失败。”

        布鲁斯看向曲奇，伸拳。曲奇的拳跟他轻轻相撞，布鲁斯淡淡地说：“等你成长。”

        “实力说话。”曲奇睛亮晶晶的，向他战书。

        “实力说话。”布鲁斯，郑重地说。

不好意思，说：“当年年少轻狂……”

        他不想看到这样的选手因为所谓的心态问题折在半路，这些决不能影响她的职业生涯。

        他们永远是敌人，永远只能当对手。

        布鲁斯假咳一声掩饰尴尬：“……当年一场比赛都不想输，所以叫‘不lose’，谐音布鲁斯。”

        布鲁斯笑了，“你要抓紧时间步，期待在赛场上遇见你。”

        曲奇动作一顿。

        曲奇爆笑，趴在桌上，一抖一抖的。布鲁斯桌和她连着，也跟着颤动。

        布鲁斯给她递纸泪，说：“后来就明白了，职业选手没有不输比赛的。”

        曲奇笑得泪。笑着笑着，她发现自己好像也没那么讨厌和恐惧这个人了。

        他们的id只会在击杀公告里并排现，非你死即我亡。

        “太tm好笑了！”

        布鲁斯第一次和曲奇交手就发现这是一位享受游戏的玩家，而不是成熟的职业选手。她无法承受，也不能对输赢负责任。

        “……差不多得了。好tm笑吗？”

        以后如果再见，一定是在舞台的两端。博弈、争斗、一方获胜一方落败。

        近些年的新选手像她这样有灵气的确实不多。等她经过成长后一定会大放异彩。

        布鲁斯声音很平：“如果对这行只有，那么就只能接受成功。不能当饭吃。”

        曲奇看着这位职业选手的神，心了然:“但你得很彻底。”

        当时她满通红，布鲁斯便没忍住逗她。果然一句话说完，泪唰地就落，过他与她对拳的手。

        “如果只有一腔血，那真不适合。更何况这行压没什么可的，赢了到天上，输了到地底。压力山大，没日没夜的训练、复盘、比赛……很累，很烦人。如果不是其他什么都不会，我也早不这行了。”

        “不过……”布鲁斯微微侧，似是有些遗憾：“我们都是上单，这辈不成队友了。”

        是的。两人都是上单位，且不用说，两人都不会转职。

        曲奇好奇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