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碧穿着极其暴的纱衣，柔顺的靠在她的怀里，老鸨说是故人来寻，但他确信他过去没有招待过这么年轻的姑娘，就算她真的超过二十岁，那二十年前她也只是个小小萝卜丁，决计不可能会是他的客人。但这不妨碍他待客的态度，看望故人也许只是贵女的借，会他，本意上应该只是想找一个发的工而已，而他能的也只有顺从和迎合。

        他刚刚来之前后面还在被疼，男人毫不留地揪扯着他的果实，把它拉的修长，而前的女孩只是这样无章法地着他的，一晚上接不同的客人，这样的经历也不是没有过，不如说在他年纪大了之后就经常发生。

        “为什么全是伤疤？”

        “贵人，觉得恶心吗……”碧从她怀中抬起，尾带着细纹的涩的直直的望向她。他的脸不再年轻了，角有着深深的泪沟，发也白了一大半，整个人瘦得只剩一张肉，明明半个人都靠在她的怀里，却本觉不到多余的重量。

        “嗯……”

        丫撇撇嘴，碧现在的发枯草一般，花花白白，要梳柔了顺了，不知要废多少皂角多少气力。而且他上全是伤痕，还有变态的客人拿烟筒的疤，难看死了，给他洗刷真不是个轻松活计，妖女，哦不，贵人到底图他什么啊。

的态度都这般，这妖女莫不是什么勋贵之女。至于勋贵之女为何认识盼阁的倌儿，就是另一回事了，至少不能当着这瘟神的面妄议。

        “……没有。”不过是伤疤而已，她的上也有很多，有些是练功摔的，有些是野兽留，有些是人为的。只是她不明白自己的表达究竟有什么问题，会让他觉得是恶心，明明她想表达的是……是什么呢，是关心吧，大概。

        等了约莫一个时辰，老鸨怕她无聊又要打几个过肩摔玩儿，果盘瓜酒品上了一桌，又叫了个年轻貌的乌发姑娘唱曲儿，直等到洗刷打扮得当的碧穿着什么都遮不住的鹅黄薄纱过来，才带着其他姑娘退了去，把心打扮仍盖不住年老衰的碧推到了她的怀里。

        “我明白。”

        不知她是生涩还是老练，碧的被她包在手掌了好一会儿，她虎的茧正好包住他大的果实，拉扯碰撞，不多时就涨起来。

        老鸨的担心不无理，她甚至没辨认前的这个人和记忆中的人是同一个，直到看见他唇角那颗赤小痣，才确认了碧真的就是她要找的人。

        “他现在……毕竟是年纪大了，您说的那些……”老鸨一时没想起来，就是因为碧现在的发完全和她的描述不搭边，阁里新人换旧人，碧又是个贱籍的倌儿，年少时貌但张扬太过，自然无人为他赎，如此年纪大了，只能接些味特殊的客人，无力保养富贵不再，一乌发生了银丝，张扬肆意也被打碎在泥尘中。故人虽在，却早已变了味儿了。

        老鸨松了气，这就是不会因为故人变味儿就找他们麻烦的意思。老鸨又熟练对丫吩咐起来：“洗刷净些，尤其是发，好生拿皂角搓洗了，梳的柔了顺了，贵人喜。”

        “那，要摸摸吗，这里，”碧抓着她的手，抓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他以为的贵女有着一双带着茧的手，但他没有过多犹豫，就把手放在了自己微鼓的上，他用沙哑的嗓柔声：“听说贵人开始以为是个姑娘，的的鼓鼓的，是比别的男人要大一些呢。”

        她照碧的要求了摸了摸，确实的鼓鼓的，在手里正好可以一只手包起来，和她的差不多鼓，不过手来讲要更大更更宽阔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