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衍看到她脸上的不舒服，他盯了她一会儿，神里没有丝毫意外，仿佛早就知她的心思。

        伤的疼痛早已被麻木的觉覆盖，但她依旧觉得浑不对劲。

        她试图拒绝，却觉嗓哽住，话从嘴边不来，只是傻傻地看着他。

        “要我帮你？”盛衍忽然靠近，她的呼几乎瞬间滞住，心加速，紧张得连手指尖都开始冒汗。

        比如洗澡。

        她轻轻呼，闭上睛，想象着冷冲过的瞬间，也许那时能稍微缓解一的不适。

也是这样，生活只有他一个人。

        可那个时候她是逃不去、无能为力，现在确是因为受伤。

        宁檀靠在椅背上，上搭着防布，浴袍半掩，锁骨那新换的绷带。她原本就满脸通红，被蒸汽一熏，更是发烧一般红透了耳。

        他依旧笑着，声音低沉，带着明显的调侃：“你一个人本动不了，想洗澡也没办法。”

        盛衍闻言“啧”了一声，低撩起一瓢温，小心地替她清洗手臂，没再说话。

        “怎么了？”他语气轻松，“不舒服？”

        盛衍笑了笑：“连坐起来都费劲，还想自己洗澡？”

        “我、我叫枝枝过来。”

        浴室里雾气腾腾，顺着雾面玻璃墙打落，击在瓷砖上发轻微的回响。

        盛衍扶着她坐在专门改装过的洗浴椅上，温已调好。他卷起袖，俯，手探中试了试温度，然后才淡淡开：“别乱动，碰到伤你哭也没用。”

        她好想洗个澡。

        即便躺在床上，觉得自己有些恍惚，依旧觉得那种无法移动的局促让她无比不适。

        可是，她本动不了。

        “我没记错的话，她最近忙的吧？”

        语气听着嫌弃，手动作却比任何人都小心。

        她紧张地咬住唇，觉到他的神越来越专注，仿佛要把她整个看穿。

        最近她全酸痛，上的每一寸肌肉都仿佛被重重地压住，脖僵，肩膀酸胀，无论她怎么调整，都觉得不舒服。

        她默默了，觉脸得几乎能烧起来。的酸痛让她懒得再反抗，心中有些羞涩，却又无法逃避他中的那抹玩味。

        ――

        她意识了，试图保持冷静，却还是忍不住压低声音：“我只是……想洗个澡。”

        他的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轻松，像是在暗示着她本没有选择余地。

        “你……不行。”

        只是时间久了……总有些还是无法忍受。

        “你可以不说话吗？”她声音虚，“每次你开我都想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