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杵(H)
寂无尘后知后觉gan到羞愧,对肆意侵犯了少女清白的羞愧。
酒壮怂人胆。
佛曰,酒为不善诸恶gen本,若能除断则远众罪。
寂无尘原先并不懂,只是酒而已,怎会生chu那么大的祸害。
可是yanxia,他已完全克制不住自己不断翻涌而chu的yu念。
酒果然不是好wu,他往后定要滴酒不沾。
既便如此,就像他自己说的,他并不后悔,酒后亦是他的真心。
温香ruan玉,佳人在怀。
他也亦如凡夫俗zi般心生窃喜。
一阵香风骤然沿着寂无尘的鼻尖ca过,mei若尤wu的少女搂住他的脖颈,整个人坐jin他的怀中。她蹙着细眉,yan波迷蒙:“大师,方才的酒好喝吗?”
寂无尘心生ai怜,手指细致抚摸她的笑颜,低touhan了xia她湿run的唇ban,诚实摇了摇tou:“不好喝,ruhou辛辣,又涩又呛。”
“这么难喝吗?”她垂xiayan睫,嘴角带着勾魂夺魄的浅笑,“那大师为何还喝那么多?”
闻言,寂无尘的yan睛睨着她,瞳仁幽邃深沉,嗓音沉粝:“因为我不想输给他。”
gao洁的佛zi亦生chu好胜之心。
黎莞芝怔了怔,随即笑盈盈地看着他,眸光生chu几分媚意:“大师,我有一法zi,能让苦酒变得好喝,你想不想再试试?”
寂无尘虽上一秒才觉得酒不是好东西,可他抵挡不了少女的诱哄,当xia便顺从地dian了diantou。
少女从乾坤袋中取chu一壶酒,将瓶kou启封,又将酒坛举起,坛中澄澈的酒ye悬空倒ru她自己kou中。
寂无尘不懂她此举是何意,只好静静地凝视着她。
却不想少女抛开酒坛的第一件事,便是双手捧住他的脸将她那张jiao艳的红唇覆在了他的唇ban上。
苦涩的酒ye顺着唇齿交接之chu1,由少女的唇she2渡到男人的kou中,有不少因他惊慌之xia微张双唇而溢chu的酒ye,正顺着他的唇角往xia滴落,不知不觉间将他ying实的xiong膛浸得濡湿,留xia了透亮的shui渍。
少女渡过来的酒ye从他的she2尖liu淌而过,被他汩汩吞咽,直至hua过hou咙都不曾让他尝到一丝辛辣,只觉分外甘甜。
怎么喝都不够,怎么xi都xi不够,心燥kou渴,只想向yan前少女不断索取。
片刻之后,酒ye渡完,少女的shenti往后撤,两人的唇边扯chu暧昧银丝。
黎莞芝伸chu手指将佛zi唇角沾染的涎ye抹回他的嘴里,挑眉笑dao:“世人皆传,以mei人之kou作酒盏,会使酒ye甘醇,不知大师gan觉如何?”
年轻的佛zi将少女的手指tian净,闻言,脸庞通红,汗珠顺着额角往xiahua落,hou结gun动。
他咽xiakou中唾沫,低低dao:“gan觉……极好。”
黎莞芝浅笑chu声,手指dian在他宽阔的xiong膛上慢慢画圈打转,悠悠说dao:“大师,我们双修吧。”
他的hou咙在这一瞬间发gan1发紧。
寂无尘屏息dao:“我……我该怎么zuo?”
黎莞芝轻轻摩挲着男人立ting起来的乳tou,小脸笑意yinyin:“用你的手指摸摸这里。”
话落,她的shenzi往后靠,懒懒倚在床檐上,修长指尖将双tui间的花ban往两边撑开,艳红xue心展lou在他面前。
在男人面前zuo这个动作,黎莞芝虽还有些害羞,但如今对yu望的渴望却已经十分坦dang。
寂无尘的yan睛蓦然睁大,漆黑的瞳孔直直盯着那chu1,多年来的佛门礼教早已抛之脑后。
少女的花xue湿漉漉、胖嘟嘟的,小巧粉nen又可ai。
他着迷般地伸chu手指,借着hua腻的yeti在花xue上rou动an压,如参禅时拨动佛珠一般,每次曲起指节都能jing1准碾过让jiao躯产生剧颤的ruan肉。
少女仰着脖颈哼哼jiao叫,面颊红run,从xuekouliuchu更多淫ye沾湿他gan1净的指尖。
“好舒服……把中指chajin去……嗯啊啊……再nienie上边的肉珠…嗯…”黎莞芝绵甜的命令声响在耳畔,寂无尘的toupi在发麻,意识在云端漂liu。
“……是这样吗?”他嗓音愈发沙哑,chuan息着问她,cu糙的指腹不敢用力rou,少女那chu1看起来实在是太nen了,他害怕自己一用力就nong疼了她。
“嗯……就这样rou~”
她的jiao声也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