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如果不意外，我应该能够上一百。”

        “卉卉卉卉！！”柳青和我一个考场，不过上次她似乎没有考过我，座位在38号，这个考场的倒数第十二位，我在这个考场的正数第三名。

        手里攥着的卷因为抓得有些太用力开始发皱了，心里空落落的。

        这卷上面的题我都是过的，在十年前曾过很多很多次，但经历了十年的漫长岁月，我对这些题目也只剩了一些模糊的印象。

        最后两题的答案一个a一个b，说来她估计心态得崩。

        明明一开始，她和楚山卉也是这样的，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纯粹看卷怎么。

        楚山卉她又走了，走得没有一丝的留恋。

        不过小科终究是要赋分的，她因为偏科，每次赋分之后成绩都会往掉一截，虽然掉得不是很多，但也足够让她捶顿足。

        中的生活总是这样平凡且单调的，日复一日日地重复着差不多的事，乏味和疲惫消磨着人的力，再一次经历中的生活，此时的我十七岁，我却觉得我已经老了。

        “我现在不想对了，你要是实在想对的话，去找别人对吧。”我说完这句话便也没有继续再理她，从前门去了。

        ――

        说话的语气还带着些。

        我看着面前崭新的答题卡，闻到了上面带着的，打印机独有的油墨味。

        我语文和英语是势科目，如果这两科很难，我就能够拉到足够多的分，柳青理综是势科目，如果这理综的卷得难，她就能够捡到便宜。

        我隐约记得这个时候我和她的成绩差不多，有的时候她考得比我好，有的时候我考得比她好。

        柳青哦了一声，样似乎看起来有些失望。

        “对了，你选择题后两选了什么？我全蒙了c，希望能够写对。”

        “老师不是说成绩没来之前先别对答案吗？”我有些无奈。

        “就两个选择题又没有什么，你以前不也一考试完就和我对的吗？”她像是有些委屈。

        “你最近数学学那么认真，肯定能拿一百三。”她一连问了一大串，我都不知该先回哪一个。

        柳青不知为什么，看着她的背影，有种被人丢的错觉。

        这一次我不打算藏着了，我想看看，在没有存盘帮助，二十七岁的我回到中，在曾经过的试题上再次写答案，我能够考多少分。

        月考也在这样的环境面如期而至。

        她回过来看，同班在一个考场的两个女生正凑在一起讨论题目      ，你一言我一语。

        ―――

        我依靠自己这些日复习的知识，还有一些隐约的记忆写了答案。

听说他最近课都排满了。”

        我只记得第一应用题是因式分解，第二是立几何，选择题的最后一题挖了一坑，中上等难度的一个问题，但却把楚琅都坑了去。

        “卉卉你呢？”

        ――

        “考得怎么样？”她的座位离我有些远，见我收拾了文打算门，是忙不迭地跟上来的。

        她说的这些我完全没有印象了，我只记得我自从开始作弊之后，就没有和任何人对过答案。

        “这次数学好简单。”

        在那一瞬间，她难过的有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