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山卉在这里？”

        但我发现我并没有，在所有人都用这种怀疑的目光看着我的时候，我还是会浑都冒着冷汗。

        哪怕我知，他是为我好，妈妈也是为我好，他们都在用自己以为的方式在对我好。

        但现在再想这些其实也都没有意义了。

        于是我用存盘逆转了时间。

        “741分……，这是什么怪？”

        “卧槽，楚琅这次居然不是第一！？”

        之后我就全国各地地差，工地考察，也是那个时候我接到了一个大业务，我靠着不停地工作来麻痹失去母亲的痛苦。

        但我不到不去怨恨，说不清是怨恨程鸣，还是怨恨这无论怎样修改都不够完的命运。

生给妈妈化疗治病，每次我去见她的时候，询问妈妈状况时他们就和医生联合在一起骗我。

        我好像什么都拥有着，但却又像什么都没有。

        “这个惊天学神是谁？以前怎么没听过？”

        晚上就找一个酒店随便凑合着过。

        逃回了教室，但噩梦还没有结束，老师站在讲台上，所有的同学在我来之后全都侧过来盯着我。

        “卧槽，是不是那个褚佑公开表白的，长得贼好看的女的？”

        我曾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就已经忘记了那些神了。

        “真假的，第一谁？”

        “哪里哪里？指给我看看……”

        ――

        吵吵嚷嚷的，我不太喜，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人群炸开了锅。

        我落荒而逃了。

        三个月太漫长了，漫长到总是会滋生各种变数。

        听着别人讨论我的八卦，我有些发麻，意识地低想趁着没有人注意到转就走，但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我在这样无法改变的过去里面发了疯。

        “楚…楚山卉……”

        想来柳青和程鸣就是在那个时候搞在一起的。

        订婚宴如期举行，只不过我很少再回我们两个人同居的那个家，我不想看到他的那张脸。

        因为欺骗，我没能见到她最后一面。

        或怀疑或打量的目光再一次让我如芒刺背。

        明明我已经拥有了人生存盘，可为什么却依旧无法掌握自己的生命。

        成绩来了，走廊外面的风云榜前挤满了前来看成绩的学生，他们乌压压的人把所有的一切都挡住了，什么都看不见。

        “山卉，你居然考这么！？”同班同学扬起的声音让场面再一次陷了混乱。

        “名字怎么有耳熟？”

        我尴尬地站在外面，想看又不好意思去挤，站在我旁边的柳青到没有那么多顾虑，她苗条、纤细，格还咋呼，两条胳膊一挥就扒开了好几个同学挤了去。

        就好像多年来形成的漫长且刻骨的条件反。

        ――

        那一天其实是程鸣的生日，我调整好了绪想要回去跟他歉了，甚至还订了糕打算给他庆生……

        这一次上天没有眷顾我，无论我重来了多少次，都无法看到她最后一面。

        为此我和程鸣大吵了一架，之后不而散。

        我其实就是个活在他人目光里的假人。

        “她不是五班的吗？成绩我记得一般般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