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nai
“嗯……”
昏昧的卧室nei,仅有床tou一豆暗淡的橙黄灯光,在灰se床单和枕tou上渲chu小片弧形光晕。
灯光难以chu2及的地方,谢姝妤阖眸倚在床tou靠垫,一手抱住谢翎之的肩,眉尖轻蹙,任由他在她颈间tianyun,hou间不住溢chu难耐的嘤咛。
“哥……”谢姝妤yan神朦胧地唤他一声,羞赧握住那只顺着tui侧缓缓上抚的手掌,睫羽微颤,“别摸了……快咬我吧。”
谢翎之反握住她的手,yan底攒满压抑的xingyu,但还是克制地在她侧脸亲了xia,“想让我咬?”
谢姝妤紧抿着嘴,回了声婉转变调的应答,媚得宛如呻yin。
“可以是可以,但――”谢翎之牵着她的手,放在她自己白nen光hua的大tui上,狎昵摩挲,唇ban微弯:“你得穿丝袜给我看。”
他怎么还真惦记上这个了?谢姝妤嗔他一yan,shui盈盈的猫yan写满抗拒:“我不要穿!你忘了你上回……”
“上回怎么?”
谢翎之看着她,笑意促狭。
谢姝妤噎住,说不chukou,鼓着脸偏开视线,闷闷嘟囔:“变态。”
他们第一次差dian失控,就是因为她穿了丝袜。
gao一的某天,谢姝妤因为发qing期请假在家休养。天气有些凉,她穿着长款睡衣睡ku,结果去厨房倒niunai喝时不小心手抖,niunai洒在了衣服上。
她总共就两套长款睡衣,另一套昨晚刚被谢翎之洗了,还没gan1,无奈之xia她翻chu了新买的睡裙换上。
然而,那睡裙却不怎么合shen。
有dian短。
裙摆刚刚过tun,布料还很透,走路的时候甚至能勾勒chuneiku边缘。
谢姝妤当时犹豫了一xia要不要换掉,可转念一想,反正是在自己家里穿,家里也只有她和谢翎之两个,穿得少dian也没什么。于是就放心地穿着了。
lou在外面的两条tui有dian冷,她又在衣柜里翻了翻,扒chu一双白se过膝丝袜――是她初三那年,为了参加毕业晚会班级合唱活动买的。
那双丝袜薄得透肤,但有的穿总比光着好,谢姝妤便套在了tui上。
傍晚洗过澡后,她就穿着这么一shen,躺在谢翎之床上看书。因为发qing期带来的困倦,没等他回来就迷迷糊糊ru了睡。
于是乎,谢翎之打开卧室门时,看到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少女穿着短袖睡裙躺在他的床上安然睡梦,栗棕se长发铺盖满枕,粉唇微启,呼chu馨nuan的气息,初显婀娜的xiong脯在lei丝蝴蝶结领kouxia随着呼xi一起一伏,仿佛在诱人撷取。
短短的裙摆盖在三角区,于tui心chu1分开的一dian角度xia陷少许,印chuqingse饱满的形状。
两条匀称纤细的长tui被紧紧包裹在白se丝袜里,完mei的tui型一览无遗,丝袜ding端刚好卡在裙摆xia两寸的位置,浑圆雪白的大tui有一小段luolou在外,绷chu微微的肉gan。
……
睡意惺忪间,谢姝妤听到书包落地的“咚”的声响。
她懵懵懂懂睁开yan,还没等看清床边站着的人影,一ju矫健落拓的shen躯就沉重压了上来。
那一夜是自谢翎之给了她临时标记以来,最疯狂的一夜。
谢姝妤至今都没法回忆起细节,空气中nong1度过gao的迷迭香信息素几度令她呼xi困难,只耳边cu哑的chuan息,肌肤上游走的re度,以及那抵在花kou,反复试探着要jinru的yingre依旧明晰。
那件睡裙被撕得破破烂烂,丝袜也被扯chu无数破dong,谢翎之把她全shen摸了个遍,伏在她大tuinei侧又咬又tian,手指卡jin纯棉neikuxia的细feng来回磨蹭,不顾她的哀求,qiangying地把她送上好几次gaochao,床单都湿了大片。
她只记得自己最后哭叫着晕了过去。
醒来时,丝袜睡裙都已经消失不见,shenti到chu1残留着nong1重的麝香味,她tuiruan得半天没能xia床。
一晚上直接结束了她的发qing期。
后来谢翎之“chu于补偿”,给她买了十双丝袜,有吊带的,有lei丝的,有绑带的,有嵌了亮片的,还有短款的小tui袜。基本都是白se。
不过谢姝妤再也没穿过,哪怕谢翎之再三发誓不会再zuo得那么过分,也不肯穿。
“真不穿吗?”
谢翎之明显有些失望。
他这个样zi,更加jian定了谢姝妤的决心:“不穿,不可能的,你zuo梦。”
谢翎之叹了kou气:“好吧,那换一个。”
“换什么?”
谢翎之笑而不语,手指一勾,拨开了她的睡衣第一颗扣zi。
谢姝妤:“!”
她赶忙捂住xiong:“你gan1嘛?!”
“你说呢?”谢翎之握住她手腕,以不容反抗的力dao拉开,笑容温和而深长,“宝贝,这可是我们白天说好的。”
说好的?
哦,他要摸……
谢姝妤略微咬唇,她今晚可是要跟谢翎之划清界限的,zuo了这个还怎么说……谢翎之估计得生气,那就没法谈了。
谢姝妤咽了咽koush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