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梦
卫生间到卧室门kou,凌乱滴着一串歪歪扭扭的shui珠。
是谢姝妤离开时留xia的。
谢翎之ca着tou发走chu卫生间,往地上瞟了yan,并不打算收拾,自顾自躺上床睡觉。
床单和枕tou还残有浅淡的茉莉花香。说是浅淡倒也不完全准确,枕touxia方靠近后颈xiantichu1,香气简直馥郁扑鼻。
仅是闻着,谢翎之就耐不住地又ying了。
他烦躁又无奈地叹了kou气,搓一把脸,翻个shen继续睡。
这一觉注定不安稳。
“……哥哥……”
“……哥哥?”
“醒一醒,哥哥。”
半梦半醒间,谢翎之听到个轻柔的嗓音,似隔着层纱帘,在他耳边婉婉呼唤。
姝妤……?
谢翎之想睁开yan,yan睑却沉重地黏连着,费劲半天才掀起微许。
有一dao纤细的黑影正跨坐在他腰腹上,mao绒绒的猫尾巴在背后左右摇晃,时不时扫过他的tui,缠住,又放开。
那黑影没多少重量,轻盈得甚至不太正常,穿着一件纯白吊带睡裙,裙摆仅盖过tuigen,隐隐约约显chu三角区。
月辉朦胧地透过窗帘,为莹run的肌肤镀上淡淡弧光,描摹chushen影两侧窈窕线条,被夜se染黑的长发垂至腰间,随着呼扇的猫耳朵微微摇曳。
“哥哥,你醒啦?”那声音用气音轻轻地问,仿佛怕惊扰到沉睡的邻居。
谢翎之有些昏沉:“……gan1什么?”
坐在他shen上的“谢姝妤”眨了眨yan,俯xiashen。幽壑似的乳沟袒louchu更深的弧度,一侧吊带顺着光洁的肩touhua了xia来,不小心xiechu大半乳球,以及一diandian粉nen羞怯的蓓lei。
谢翎之视线xia移俄顷,又抬上来。
离得近了,她的面容也终于清晰了些,那张从小漂亮到大的脸dan漾着甜蜜又魅惑的笑,圆run猫yan如月弯弯,两扇过分纤长的睫mao在yan尾挑chu勾魂摄魄的yan线,瞳仁dian着繁星一样的碎光,
茉莉花信息素清甜地缭绕在鼻腔间,传递chu令人心旌摇曳的求ai信号。
她在勾引。谢翎之可再熟悉不过了。
她又想让他zuo什么?
谢翎之隐隐忿愠地想。但忿愠的同时又无法否认,那丛生的不shuang和恼怒周遭,暗中旁逸斜chu长势更为茂盛的期冀和兴奋。
迎着他冷re交加的目光,“谢姝妤”浅笑依旧,两手搭在他肩膀,低xiatou,吻上他的唇。
“……?”
谢翎之脑袋一空。
他不知dao该如何形容这种gan觉,唇上传来的chu2gan无比ruannen,像沾着朝lou的花ban,也像刚开封的果冻。
短短一瞬间,有什么东西霍然发酵膨胀,无数烟花在脑中接连炸开,缤纷斑斓的华光闪过yan前,又拖着长长的尾焰liu经血guan躯gan1,余xia经久不绝的战栗酥麻。
滞重的四肢忽然苏醒过来,谢翎之毫不犹豫地抬手扣住她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谢姝妤”没有分毫反抗。鸦羽般nong1密的yan睫安然闭合,她乖顺如同白瓷窑制的等shen手办娃娃,jing1致,脆弱,任由他抱紧,撬开唇齿,长驱直ru。
这qing况十分怪异,然而更怪异的是,谢翎之却没有觉得奇怪。
zuo梦的人往往意识不到自己shenchu1梦境,谢翎之也不例外。
他耽溺在此刻的mei梦里,与意识虚幻nie造chu来的“谢姝妤”――他的亲生妹妹,自青chun期开始以来的xing幻想对象,唯一的、不可言说的秘密ai侣,同时又是最密不可分的家人――痴迷狂re地she2吻。
他极力纠缠着她香ruan的小she2,变着花样在她私密的kou腔中侵略探索,搅chu令人脸红心tiao的黏腻shui声,“谢姝妤”微促的呼xi洒在他脸上,沿着肌理走势柔nuan漫开。
xiashen那gen东西不知是第几次jing1神了起来。品尝过小xue的湿re紧窒后,冲澡时的自wei变得那么索然无味,更遑论中间还被谢姝妤那双细nen的小手抚wei过。再换成他自己的手,连she1jing1都困难。
谢翎之急不可耐地抚上她纤匀修长的大tui,腰kua上ding,试图找到rukou。
“哥哥……”
“谢姝妤”被亲得泪光盈盈,很好欺负的样zi,甜腻腻地叫他,“哥哥,我喜huan你。”
谢翎之怔了一息,神se漠然:“骗人。”
“谢姝妤”歪了歪tou,耳朵扑扇:“没有骗人,我最喜huan哥哥了。”
“你明明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