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猛地一颤，脚步停在原地，甚至忘了呼。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他怎么找到我的？我努力让自己冷静来，可心却不受控制地加快。我想开，却发现咙像被堵住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来。

        他知了。他知了一切。

        看着他为了报恩和我结婚，看着所有人为了我伤心难过吗？

        “星月，”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比之前更低沉，“你为什么要一个人面对这一切？为什么要把我排除在外？”

        “后来，我花了好几天时间，沿着所有可能的线索找你。”他的语气里透着疲惫，却始终定，“你开车离开江家，我调取了路的监控，又查遍了周边的加油站消费记录，终于锁定你的路线。据你的行驶方向，我推测你的目的地可能是这个小镇。我派人挨家挨打听，直到确认你在这里。”

        我不想看到他中的同和怜悯。

        我努力想让自己冷静，却发现绪早已濒临崩溃。那些我拼命想要压去的绪，那些我以为可以独自承受的痛楚，在这一刻全都涌了上来。

        不一个人面对，我又能怎么样呢？

        我不能让他留来。

        听到“诊断报告”这几个字，我的僵住了。

        “你知吗？”他的声音低哑，每一个字都像是压抑了太久的，“你失踪之后，我几乎找遍了所有地方。我查到了你消失前去了医院，也找到了你的诊断报告……星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一个人承担这一切？”

        “星月，”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似乎透着一种深深的痛楚，“你为什么要离开？”

        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压住，沉甸甸的痛苦让我几乎不过气。我低盯着脚的沙地，手指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裙摆，用力到指尖发白。

        他终于迈开步伐，一步一步向我走来。直到他站在我面前，我才发现，他比记忆中更憔悴了几分，底布满了血丝，目光深沉得像要将我看穿。

        我已经失去了太多，不能再接受这种虚假的温。

        我抬起，用尽全力让自己的声音冷漠而尖锐。“这是我的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他走近一步，我几乎能受到他上传来的温度。他的脚步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我能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上。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本不知该说什么。所有的理由、所有的借，此刻都变得苍白无力。我低，不敢直视他的睛。

        我不能让他因为愧疚和责任而陪在我边。

        我的呼一滞，心加速得几乎让我无法站稳。我努力平复自己的绪，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无法让自己冷静来。

        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剥开一伤，却不得不继续。因为我别无选择，我必须这样说。

在确认我的存在，又像是在害怕我会再次消失。

        “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