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牧羊人，在大草原上，看到哈萨克的毡房，随便哪一个，都可以钻去，就有

        茶喝，有羊肉吃，然后第二天休息好了再次启程赶路，这个不超过两天，是客

        人们要走，不是主人不愿意留，比利姆哥哥想在这里住多久，我都愿意。

        比利姆哥哥嘴里喃喃的念叨我刚才说的话：哈萨克人的毡房，一半是主人的，

        另一半是客人的。念了两遍，然后笑着摸了摸我的，说他还是要走了。

        我不知为什幺很是着急，急的有快哭了，我冲毡房找到阿爸，拉着阿

        爸的手让他把比利姆哥哥留来。然后阿爸对比利姆说，如果没有什幺急事，就

        安心的在这里住吧。布尔和斯太的金矿石是有价的，比利姆给阿依苏带来的

        知识是无价的，这样的贵客在这里住的越久，吐尔汗家就越有荣光。听到阿爸都

        这样说了，比利姆哥哥也不再推脱，又住了来，然后，让我开心的是，他一住

        就是半个月。

        每天早上，吃过早饭，我就会牵着那两匹，带比利姆哥哥去草原上各走，

        去萨乌尔山，去大峡谷，去北沙漠，去红桦林，时候，就是在草原上信由

        缰，聊些闲话。有两天，阿爸去边境生意骑走了一匹，我就取剩那匹

        的鞍，在背上铺上两层毡，和比利姆骑在同一匹上。比利姆很大，我

        坐在他的前面，刚刚能到他的巴，比利姆从后面抱着我，我放开缰绳，让

        儿随意的慢走，然后靠在比利姆哥哥的怀里，听他讲故事。

        有时候比利姆哥哥会直接躺在草地上，懒懒的晒太阳，一动都不动。我就坐

        在他的旁边，笑话他，地上都是羊的粪便，他也不嫌弃，没见过这幺不净

        的汉人。

        后来，比利姆哥哥带的换洗衣服不够，让我带他到洗衣服的地方。我决不

        肯，把他所有的衣服都拿了过来，很认真的告诉他，男人自己洗衣服，会被瞧不

        起的。我瞎编的理由，比利姆哥哥居然信了，第二天，我很早起来，纵去了离

        家十多公里的地方，只有那里才有一条小溪，能够洗衣服。

        溪是雪山化的来的，早晨还没有阳光，冰的扎手，我从没有这

        幺早起来洗过衣服，还好比利姆的衣服都比较，要是洗我的袍，估计手指

        都要冻掉了。洗完衣服，我突然有种很烈的望，想要洗个澡，我想要

        净净的，穿着漂亮的衣服靠在比利姆哥哥的怀里。

        这个溪边很开阔，很远的地方一个人都没有，我鼓足勇气脱光了衣服了

        溪。天啊，好冰啊，脚比手可多了，我咬着牙往上撩了一些使劲搓了

        搓，用带来的香皂抹了一，就赶紧了来。

        一瞬间我有些后悔，为什幺不等到午再来呢，那时候的好舒服，哎，

        算了，午有更重要的事。

        因为每天中午回到毡房吃完饭，比利姆哥哥就开始给我补课，我知这个机

        会很宝贵，必须珍惜。他很急切的想把学习的方法教给我，而不是纯粹的知识，

        但这个很难，从若题里提取解题的思路，对于我这个边境上的牧民女儿还是

        太难了。他补课的时候，很严厉，我就有些怕，总是怯怯的，但是每天上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