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是因为人类信仰凝聚成的神，另一种是以肉或魂存在的神，大多数上古神祇都拥有肉。”

        听到苏羽薇发问，一旁的沈麟赶紧彰显自己的作用，给她作补充说明。

        “是的。”

        沈岐，继续说：“两千多年前，昆仑山主神的神力离了昆仑山脉，飞往上界，所以山脉震动，封存相柳的结界破损，血和瘴气外溢，污染了土地，造就了如今的我。”

        “所以我才会对这血的力量有种莫名的熟悉，因为我本就是诞生在昆仑山脉的生灵。”

        “那……这个主神是？”

        “昆仑山在古时是为神山，人类信仰朝拜之地，主神经历了几度变迁。”

        “最开始是制定规则的陆吾，接着便是开明兽接成为上界昆仑山，成为守卫者，然后随着人类势力壮大与信仰的变迁，中间还有人面的英招与一位人面虎的无名神祇，最后便是西王母。”

        “西王母是从自然而生的豹尾虎齿的神祇，但从战国时代开始，祂的形象在记载中不断被化，随着时间推移被人类的信仰赋予了长生，福祉与祥瑞的能力，蜕变为吉神飞升上界，成为现如今的女仙之首。”

        “这样时间就能对得上了。”

        苏羽薇计算了一战国时代所在的年代，刚好两千四百多年。

        想了想自己接到的一些教文化中西王母的形象，那在庙堂里被无数人供奉的慈悲神母，苏羽薇觉得有些微妙的不合理，又问：“但是，西王母的形象……怎么看都不像是能造就活死人这样邪的东西的神祇……”

        “不，在此之前西王母有着掌瘟疫、刑杀与灾厄的职能，是不折不扣的凶神。”

        “现在看来，活死人的外表对应着瘟疫，它们不死的特代表西王母新的能力，长生，而神血的活被唤醒后有的染，也对应了灾厄与瘟疫的双重特。”

        “所以说，活死人上神祇血的来源，就是西王母新旧职能交替时遗留的东西？我的小叔苏杰得到了它，并用自己的血唤醒了它。”

        “没错。”

        “西王母原本的面貌是‘豹尾虎齿，蓬发胜’，但在如今的记载中，祂成了‘天姿掩蔼，容颜绝世’的人类女形象，说明西王母飞往上界时，将自己肉中‘兽类’的特征舍弃掉了。”

        “这么看，活死人中的神血就是从祂遗留在人间的牙齿或尾巴里提取来的吧。”

        “照我的推断，是的。”

        沈岐手指不自觉的敲击桌面：“苏杰让自己的血成为供，将西王母遗留中的神血增，再用特殊手段将造的信徒与五通神绑定，为其源源不断地提供信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