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拐我没办法整天都跟在她边，所以她跟程阳之间有没有事我并没有看

        到，不过我想他们之间有事也不稀奇吧。」铁拐李的语气变得有些谨慎起来，

        他稍微斟酌了一，继续说了去。

        「不过有件事一直挂在我心，很多年了，现在也没想通。」他说到这里，

        言语里有些犹豫起来，我追问他是什幺事。

        「自从和你妈妈吵了一回，之后她院都会避开我，我也没脸跟她搭话，

        所以我们两个人就跟不认识一样，碰到了也脸朝一边走，但是我还是会在暗地里

        注意她跟姓程的来往，怕她被姓程的给欺负了。」「大概是那次吵架之后半年左

        右的一天，我早上喝了酒，之后就躺屋睡着了，结果起来的很晚，所以你妈

        妈去买菜的时候，我没有跟在她后面去，平时我都是会远远的跟着，看她买

        完了菜，安全回到家里才放心。」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午六多了，看家里

        只有你一个人，你妈妈却不在家里，我不是还问你她人去哪了，你傻乎乎的说

        去买菜了，她平时2门，最多3半就应该回来了，怎幺可能去这幺久。」

        「我当时就心想有不对劲，怕她在外面什幺事，赶紧往她常去的那个菜

        市场跑去，可是到了那里却没有看到她，那里到我们大院只有一趟公交车经过，

        那时候公交车到了六就收工了，如果没赶上的话就得走路回家，我回跑到公

        交站一看，果然最后一班车已经开走了。」

        「我没办法，只好拖着这条废慢慢

        向家里移动，那段路我走了整1个钟，就在经过那个公交车终站的时候，突

        然看到那排都班了的公交车里走来一个人，不就是那个姓程的家伙吗，他那

        天跟平常一样，走路大摇大摆的，朝着大院相反的方向走了过去，他怎幺会跑去

        坐公交车，我也没去想太多。」

        「不过，等我走近了几步，那辆车上又来了个

        女人，朝我们大院的方向走着，我一看就呆住了，那不就是你妈妈吗，她怎幺也

        在这辆车上。」「理说，这个车最后一班应该在1个钟前到站了，车上的师

        傅和客人早就各回各家了，怎幺你妈妈会在这个时候从车上走来呢，而且还是

        在程阳的后面车的，难他们一起坐车过来的吗，我当时又不好去问她，只好

        在后面偷偷跟着她。」

        「那时候天已近晚了，你妈妈穿着她平时常穿的衣服，

        就是你上次看到姓钟的婊上的那件，脚上踩着双5厘米的凉鞋吧，手里的

        菜篮里装得菜并不多，但是走起路来却是很慢，还一拐一拐的，看上去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