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记错了。”她试图补救，“我以为我说了，结果……也许没...”

        她刚准备退去，被他一句话截住：

        他语气不变：“你确定你说过？”

        五年。

        他转，视线从她脸上一掠而过，“解释一迟到的事。”

        随后，他伸手座机通话键：“让姚婉来。”

        杀伐，果断，不留余地。

        “林辰，调总裁办今天中午一到两的监控片段，直接走安全端。”

        她收回脚步。

        随即，她迅速在会议桌前放好资料，上U盘同步电文档，又确认了一遍投影画面，确保无误后，安静地在一旁落座，打开笔记本，开始记录会议容。

        几分钟后，门被推开，姚婉来时还带着惯常笑意，一看见她，神顿了一。

        “知为什么调你上来吗？”

        姚婉脸上的血刷地褪。

        她后背已经是一层薄汗。

        “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主位上的男人翻着资料，都没抬一，只轻轻一敲桌面：“开始吧。”

        “来一。”

        男人没抬，手指在椅扶上轻轻敲了两，“不用说了。”

        何瑾俞略顿了一，还是依言走近了两步。

        “去。”

        空气骤然沉了一。姚婉愣了半秒，像没反应过来，才僵地、转。

        “我……应该是说了的。”

        华砚洲拿起手边的文件，看着她，“过来。”

        何瑾俞刚回到座位，桌上的线灯亮了

        姚婉跟了他五年，始终在这间办公室里理他的行程、文件和一切琐碎交接。

        她僵站在原地，神有一瞬的慌乱，像终于意识到，监控一调，事就再没有回旋余地。

        他并没有上说话，只是安静地盯着她看了几秒。他的目光很淡，似乎在琢磨着什么，半晌才轻描淡写地开：

        她话还没说完。

        姚婉声音轻了些：“中午一十分收到的，我提醒过她。她在打电话，我说了，她可能没听清。”

        她放手里的资料，敲门时，他正站在窗边，背对着光，整个人沉极静的阴影里。

        “你站那儿。”

        会议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华砚洲没有抬，只问：“会议通知，你是什么时候转达的？”

        何瑾俞离门不过几步，那声轻响却像落在心，一――沉了。

        她站定了：“您找我？”

        “你可以去了。”那一刻，他终于抬。

        一句话，就让她走人。

        她如实回答：“我没有收到提前的通知。”

        电梯抵达二十五楼那一刻，她深一气。

        他靠椅背，手臂搭在椅扶上，神落来，“我希望以后这种事，不用等我来替你解决。”

        “去人事走离职程，班之前完成手上的工作交接。”

        姚婉声音一顿，明显虚了。

        华砚洲没接话，只拨了一通线，语气平稳：

        推开洽谈室门，室空气仿佛停滞了两秒，四目光同时落在她上。华砚洲坐在主位，神沉淡，并未说话。

        门被她轻轻带上。

时间，起时顺手打开手机登录OA系统，确认了一遍洽谈室的投影设备状态――接正常，快步往洽谈室赶。

        说完，他终于抬眸，目光从姚婉上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