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后两个字，如同最后的重锤，彻底击垮了秦意臻的意志。她再也支撑不住，双一，若不是江冽疾手快地伸手扶住她，她几乎要倒在地。

        “不……求你……不要……“她哽咽着，语无次地哀求着，声音破碎不堪，“不要伤害我的家人……求你了……“

        紧张和恐惧让她的大脑几乎停止了运转。她只记得，秘书当时很紧张，手足无措……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已经彻底落了这个男人心编织的陷阱，她就像那个她笔的小秘书一样，为了保护自己珍视的东西，不得不放弃尊严，任由他摆布。

        江冽扶着她摇摇坠的，看着她泪满面、彻底崩溃的样，脸上没有任何怜悯，只有一种掌控全局的冷酷和满足。

        “比如……像这样，“他伸手，指尖直耀武扬威地展示着照片，“主动……献？“

        那叠照片，已经不再仅仅是记录她屈辱的证据，更成了捆绑她家人命的枷锁。而她，只能选择顺从。

        秦意臻的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故事里的节像走灯一样快速闪过，却又模糊不清。那个秘书，在深夜来到老板家里，送上艳照，接来……接来是什么？

        你应该什么？

        他的声音陡然转冷，“还是说，你想让我用那些照片，帮你‘回忆’一？“

        “那就乖一。“他用指腹拭去她脸颊的泪，动作看似温柔，神却依旧冰冷，“记住你现在的‘份’，扮演好你的‘角’。“

        他转走回办公桌后，重新坐，恢复了那副掌控一切的姿态。他没有去看那个文件袋，仿佛那里面装的只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泪如同断线的珍珠，汹涌而，混合着绝望、恐惧和无边的屈辱。

        “很好。“等她终于完成，他才淡淡地开，“看来秘书小开始状态了。“

        现实和虚构的界限，在这一刻，被彻底打碎。她就是那个秘书，而他，就是那个掌控着她一切的、冷酷无的‘老板’。

        “那么，“他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目光落在秦意臻上，“照程，现在……你应该什么？“

        江冽就站在一旁，冷旁观着她的动作，神中没有任何绪，只有一种在上的审视。

        屈辱如同毒藤，紧紧缠绕着秦意臻的心脏，几乎让她窒息。但家人的安危像是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垮了她所有反抗的念。她知，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秦意臻，而是那个任由江冽摆布的、代号‘秘书’的玩偶。

        “现在，把这些属于我的‘东西’，放回文件袋里，收好。“他将手中把玩的那张照片轻轻放回桌面，与其他照片混在一起，那些不堪的画面如同散落的拼图，拼凑秦意臻最隐秘、最脆弱的一面。

        他松开手，后退一步，重新拉开了距离。

        她深深地了一气，试图压咙的哽咽和翻涌的恶心。她用颤抖的手，将那叠足以毁灭她的照片，小心翼翼地，如同对待什么圣一般，重新放回了那个纸文件袋里，仔细地缠好线绳。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迟滞和抗拒，但她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嗯？“江冽发一声意味不明的鼻音，带着一丝不耐烦，“需要我提醒你吗？“

恐惧而颤抖的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她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低着，不敢看江冽的睛。这几乎是她此刻最真实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