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发生过。

        然后他将还在自己上的秦意臻抱了起来。

        秦意臻惊呼一声，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因为这个突然的动作而到一阵眩晕，也更加清晰地觉到了那份沉甸甸的、令人难堪的存在。

        他将她抱到一旁的待客沙发上，然后像丢弃一件品般将她放。

        秦意臻蜷缩在沙发上，惊魂未定地看着他。

        “穿上。“江冽指了指沙发扶手上不知何时放着的一套崭新的、看起来很普通的通勤套装――衬衫、西装裙、外套。

        “不……我……“秦意臻想说她需要清理，她需要洗个澡，她不能就这样……但是对上江冽那冰冷而不容置疑的神，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咙里。

        “我没有时间等你慢慢清理。“江冽的声音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不是你自己说你等一要回去上班的吗？“

        上班……

        秦意臻的心脏猛地一缩！他……他竟然还要她回公司？！就这样？！带着……带着他留在她里的东西？！

        巨大的恐慌和难以言喻的羞耻瞬间将她淹没！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让她着这副被蹂躏过的，还装着他的，回到那个熟悉的环境，面对那些熟悉的同事？！

        “不……我不能……“她终于鼓起勇气，用蚊般细弱的声音哀求，“江洌……求你……“

        “不能？“江冽挑起一边眉，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

        他俯，靠近她的脸，那双深邃的眸里充满了冰冷的警告：“还是说，你想让你们全公司的人都知，他们中那个温柔可的秦意臻，在我的办公室里，穿着那‘戏服’，都了些什么？“

        秦意臻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竟然用这个威胁她！

        “穿上衣服，“江冽直起，语气不容置喙，“立刻回你的公司去。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上你的班。“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那语气如同鬼的低语，充满了恶劣的趣味：

        “至于你里的‘东西’……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纪念品’。好好‘保’着，直到班。“

        说完，他不再看她，转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后，拿起文件，仿佛她只是空气。

        秦意臻绝望地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沙发上那套崭新的衣服，以及自己此刻狼狈不堪、还装着那羞耻的。泪无声地落，带着无尽的屈辱和恐惧。

        她知，自己没有选择。

        她颤抖着伸手，拿起那套衣服，动作僵地开始往上套。她不敢脱掉上原本的衣，因为面一塌糊涂，她只能将净的通勤装直接套在了外面。粘腻的隔着布料紧贴着肌肤，带来持续的、令人发疯的不适和羞耻。每动一，她都能觉到那些在晃动，仿佛随时都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