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意臻僵在那里，脸上血尽褪，只剩死一般的惨白。她想立刻停来，想把手从那个地方移开，想蜷缩起来，把自己藏起来，远离这令人窒息的羞耻。

        但是，她不能。

        江冽的目光如影随形，带着审视和不容置疑的压力。她知，如果她现在停，只会迎来更严厉、更不堪的惩罚。她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已经将自己最隐私的一面暴在他面前，退缩……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绝望和破罐破摔的绪在她心中交织。既然反抗无效，既然连都开始背叛自己，那不如……就彻底地、照他想要的‘剧本’演去吧。

        她深一气，仿佛要走空气中所有的勇气，然后，用一种近乎自残的决心，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那只停留在间的手上。

        这一次，她的动作不再是犹豫和试探，而是带着一种被到绝境后的麻木和决绝。

        她微微直了跪着的，让敞开的风衣那微微颤抖的、几乎赤的更加清晰地展现在江冽面前。然后，她咬着牙，将手指更加用力地压去，不再是隔着那层碍事的丝，而是……直接将那薄薄的布料向旁边拨开！

        冰凉的指尖，第一次毫无阻隔地，直接碰到了自己最柔、最湿、最隐秘的心！

        “啊……“这一次，不再是压抑的呻，而是一声更加清晰、带着难以置信的羞耻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快的短促气。

        肌肤相的瞬间，一远比之前隔着布料摩时烈百倍的刺激，如同电般瞬间席卷了她的全！那从未被自己如此直接、如此暴对待过的肉，在冰凉指尖的碰，得几乎要痉挛起来。

        湿的清晰地印在指尖，那不断涌的、代表着可耻反应的蜜，让她羞耻得想要立刻死去。

        但她没有停。

        她闭上睛，像是要隔绝江冽那冷酷的目光，也像是要隔绝自己心的挣扎。她迫自己模仿着记忆中自己写的那些骨描写，手指开始在那湿的花间，笨拙却又用力地……、压、甚至……试探地向探索。

        “江老师……“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失去了之前的伪装，只剩重的息和破碎的呻，台词什么的，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我……我这样……可以吗？够……够‘诚意’了吗？“

        她的随着手指的动作而微微颤抖、摇晃，双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却又因为跪着的姿势而无法到。那私密之被自己手指侵犯的画面，毫无遮掩地展在江冽面前。每一次压，每一次，甚至每一次因为过度刺激而导致的轻颤，都像是在他面前上演着一场活生生的、而屈辱的表演。

        汗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黏在绯红的脸颊上。她的呼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紊乱，咙里不断溢细碎的、连自己都觉得淫不堪的呻声。她能觉到那陌生的正在疯狂汇聚，朝着一个从未经历过的、令人恐惧又隐秘期待的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