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那份緊繃，因他這一句話鬆開了一點，反倒生幾分要「為他表現」的衝動。

        「很好，堂～，妳快讓他自己把第三顆棋送上盤面了。穩住，我在看着妳。」

        耳機裡，顧辰那熟悉的低音線又響了起來，語氣帶著幾分戲謔：

        —

        語彤心底微微一緊——好，第二個字“步“到手。臉上卻依舊掛著不溫不火的笑。

        噁心是噁心，但三個字，終於到手。

        記住，不急，慢慢他自己吐來。」

        站在講台旁邊，女學生都以為我是新來的實習助教，

        耳機裡，顧辰那慵懶卻帶著掌控的聲音低低響起：

        語彤順著他的話輕輕一笑，故作不經意地低聲：

        「漂亮，堂。『青』拿來了，還外帶一鍋噁心湯，妳辛苦了。」

        她語氣溫柔，像是在與長輩閒聊，實則指尖在酒杯腳上來回摩，掌心已沁一層薄汗。

        語彤強忍著笑，嘴角還維持著完的弧線，心裡卻已經翻了個巨大的白——

        她能覺到自己的心快得不正常——

        「她們哪知，當時的我，可一點都不青澀——只有臉青，心黑得很。」

        林步青說到這裡，視線緩緩從她的睛到孔溝，又若無其事地移開，彷彿剛才的打量只是錯覺。

        林步青笑得更深，神不動聲地從她臉過鎖骨，再落到大交界處：

        還會遞小紙條過來問我想不想吃便當……」

        她甚至能覺到，細密的汗珠正沿著脊背慢慢落，癢得讓人想動，卻又不敢動。

穩，才不會錯。」

        「那時候我才二十頭，臉乾淨、氣質乖，青澀得很

        —

        顧辰耳機裡聲音一閃而過：

        他頓了頓，語氣帶了幾分驕傲的玩味：

        語彤強迫自己維持笑意，任憑心緊繃得像拉滿的弓弦。她在心裡默默數著——三個字了，還差三個。拜託…快點結束吧，別再讓他多看一。

        「穩是穩了，可這麼多年來，您怎麼一點都沒變？

        「堂~，妳這步走得漂亮……連我都想給妳鼓掌了。

        語彤聽得臉頰微燙，仿佛那聲音不是從耳機裡來，而是貼在耳廓邊低語。

        「呵……妳可能不知，當年我也算是了名的『學妹殺手』。」

        這不是舞會的悸動，而是獵場上與猛獸對視的壓力。

        語彤挑了挑眉，故作好奇：「殺手？」

        就連氣，看起來都比那些後生還要好。」

        那語氣，既像是在臨場指揮，又像在人耳邊撩撥，讓語彤心底一緊，卻又忍不住生一絲說不的安心。

        林步青微微仰頭，抿了一紅酒，嘴角緩緩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