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蔓心里生疑问：“是一家人吧？”她看着一旁的女孩。

        “我……”方草结结巴巴用求救的神看向齐砚。

        “是亲戚。住得很远。”齐砚终于说了话。

        方草紧紧抿着嘴唇，无意识地抓了耳朵。

        “让我看看你的胳膊……”乔蔓走到女孩面前，抓着她的手腕看她手臂侧的瘀痕。那明显是捆绑留的痕迹。

        女孩全开始发抖。

        乔蔓打量着女孩。刚一来她就注意到了女孩脖上的红痕，但那样的红痕也有可能是蚊叮咬后抓挠留的。可现在再看起来……

        方草意识用手捂住脖。

        “哪个是你的房间？可以带我去看一吗？”乔曼轻声问。

        方草扭看了看后。

        乔蔓握着女孩的手腕向门走去。

        关上门。乔蔓转面对女孩：“告诉阿姨，是不是有人打你？除了脖和胳膊上，还有没有别的地方有伤？”

        方草手指紧紧抠住睡裙摆。

        “别害怕，没有你的允许，阿姨哪里都不会碰。可不可以告诉阿姨，你胳膊上的这些红痕，是谁的？”

        方草的泪扑簌簌落来。

        “躺在厕所地上的那个男人吗？”乔蔓一边问，一边观察着女孩的表。

        方草明显哆嗦了一。

        “你平时怎么称呼他？他对你动过几次手？刚才他……摔倒时你在哪里？”

        女孩低声泣起来。

        乔蔓偷偷叹了气。还以为今天能早班。

        不忍心得太紧，乔蔓决定让女孩稍缓一。

        她抬环视房间，睛被床尾架上的相机引。

        房间很小，布置得也非常简陋。除了床和床边的旧桌椅之外，别无他，连窗帘都没有安。但却放着一台明显价值不菲的数码相机。

        乔蔓走过去，拿起相机。

        最新的是一段时长十分钟左右的视频。乔蔓开。

        “小草，看老师……”镜随着视频里男人说话的声音不断近，然后一只手伸撩开了女孩的裙。

        乔蔓用力过去。面是照片。

        女孩的一张张照片。捆绑，侵犯，带有意味的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