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会不会是殉啊？”

        “别说的那么瘆人，两个人意外也很正常啊，比如正在打架，一个推一个就同时，嘎嘣，双宿双飞了。”

        “暂时不会去找你的同事了。接来我们会跟你女朋友聊一。”蒲早冷着脸说。

        “什么？不行！你们不能去找她！”杭俊语气激动起来：“不行！绝对不行！我求求你们了，这事千万不能告诉她。她格很单纯，绝对接受不了这些，如果让她知……你们是想把我死吗？我真的没杀人啊，你们到底要怎么才能相信？我求求你们了，你们到底要怎么才能放过我……”

        蒲早抬看向厨房门。

        “还有人记得X中那个女生楼的事吗？最后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人知吗？”

        是离林彤彤所在初中不远的另一所中学贴吧里的一条帖。

        回帖不是很多。有几个人明显完全没听过，于好奇询问事的来龙去脉。有一条回帖隐晦地提到“那女生好像名声不太好”，但此类评论在受害者为女的恶事件新闻面颇为常见，发布者通常对事件并不知，只是惯于化女恶意发挥想象力乱泼脏。还有几条在围绕学校有没有责任赔了多少钱行讨论。

        蒲早不让他回避，盯着他的睛等待他的答案。

        两个人。另一个是谁？

        饭吃得差不多了，蒲早抬看了看鬼，假装不经意地问：“林彤彤坠楼会不会只是意外？或者就是自杀？现在查到的所有线索指向的….”

        为什么鬼会如此定这是一桩命案？他想查的到底是两个人中哪一个的死因？

        “好像说是意外吧。但两个人同时从楼上掉去……反正觉里面肯定有事，到底怎么回事就只有天知了……”

        “你小说看多了吧，我听说两个都是女的。”

        鬼微微一愣，看着蒲早。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我都坦白了啊，一个字没漏全都说了，一句瞎话也没有。别的真的没有了，你总不能让我胡编乱造吧？”

        蒲早挂断了电话。

        “没有！我什么都没跟她说过。我也没胡编乱造过，我说的都是实话！”杭俊连连否认：“你们别去问她了，行不行？她什么都不知，那种事我怎么可能跟她讲。你们别急，我再想想，行吧？时间过去那么久没准是我想漏了。等我想到了上告诉你们，你们先别去找……”

        “你还觉得杭俊是凶手？”蒲早打断了他：“你觉得林瀚说的那个可能是真的？我们不说杭俊先去找林瀚再跑去废楼杀人有没有作案时间，这逻辑上也说不通啊。故意去见林瀚制造不在场证明，说明是预谋杀人，可如果杭俊杀人的原因是想要林彤彤继续为他赚钱，必须要林彤彤活着才可以。这两者本是矛盾的。假设就是预谋杀人，那杭俊有什么想要杀死林彤彤的理由？怕她曝光整件事？林彤彤的家人和学校都无法给她足够的庇护，曝光后受伤害

        “你把你知的所有事都坦白清楚，就不用麻烦你的家人和朋友了。”

        鬼把饭端到桌上，牵着蒲早的手坐。

        蒲早瞪大睛。

        “不会。”鬼摇，像以往一样断然否认。

        蒲早放碗：“为什么不会？”

        两个人？

        蒲早惊了一，回过神。她走到沙发旁，接起电话。

        面两条跟帖都是针对这条评论的回复。

        “是不是胡编乱造我们会去实。你和你女朋友那么好，有些事也许你跟她说过自己忘了……”

并一个个减少搜索条件。

        鬼：“我觉得杭俊……”

        “蒲警官我求求你不要再盯着我查个没完了行吗？”电话里杭俊的声音满是哀求：“你们别再找我的同事了。今天领导都找我谈话了，再这样去我工作都保不住了。这工作是我家人花了十几万才帮我来的，如果被开除了，我都没脸回家了。我现在知错了，我不应该帮林彤彤那些事，但我真的没杀人，我跟她楼的事一关系都没有，你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