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齐砚她的脸：“慢一，别着。”

        “笑什么呢？”齐砚拉着行李箱走回来，方草的脸颊：“还困吗？靠着我睡一会儿再走？”

        走房间，她先把齐砚背上的书包拿来，然后自己放书包，躺在床上，长长打了个哈欠。

        太阳落了山，暑气稍有降。路边的店铺灯火通明，街上行人来来往往。

        齐砚在她嘴上用力亲了：“站好，别乱动。”

        齐砚唇角掠过一抹笑意，他拉着方草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和她一起看向窗外。

        这两天担心齐砚的伤，又担心方朝军会找上门来。一闭就乱梦不断，确实神严重不足。

垂的一副可怜相，明明白白毫不掩饰地故意要惹她心疼。

        这里离景有一段距离，住宿费用稍低，但有公交车可以直达，过去很方便。

        方草看着齐砚的脸，心里洋洋地发着。

        “现在困了。”齐砚不由分说地抱住她，闭上睛。

        “那你去找人家去啊。”女孩反驳：“你也别光顾着看小女，也瞅瞅人家男朋友长什么样，人小姑娘能不能看得上你还两说。不过，我倒是可以提前成全你，说吧，咱俩是今天就分手还是另外选个好日？”

        “我去，你别拿。”方草努力把睛睁大：“我去，你胳膊……唔……”

        在小卖买了两只雪糕，方草先打开一个，递给齐砚。

        “我去拿行李箱。”齐砚把她拉到一旁，让她靠着一旁的路墩站好。

        方草掏袋里的本纸，照着上面写的容找到了好的两家宾馆中的一家。看过房间后，办理了住。

        方草把脸趴在他前，笑着摇：“不用了，走吧。”

        吃完饭，在路上闲逛着向前走。没怎么过门，人生迄今为止熟悉的除了老家的村就是齐砚家附近的那几条街，方草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照好的攻略，两人在之前选定的街路了公交车。

        齐砚走到行李舱前弯腰拖箱。

        齐砚把她叫醒。方草眯着睛愣了好几秒神魂才勉归位。

        一旁走过的年轻侣中的男生看到后趁机向女朋友发牢：“你看人家小姑娘对自己男朋友多好，我什么时候能有这待遇？”

        一觉醒来已是黄昏。

        她稍稍坐直，仰扶着齐砚的脸在他嘴上亲了一，小声咕哝：“撒鬼！”

        “不行，午还有安排呢。”方草反对：“我不困，车上睡了一大觉了。”

        “唔……还好吃的，虽然没有蔓蔓带我们去的那家灌汤包好吃。齐砚，你多吃，营养充足伤才能好的快。你别担心，”方草压低声音：“我上带了好多钱呢。蔓蔓之前给我们的生活费我都没怎么花。”

        方草笑着翻过面对齐砚：“骗人，你才不困。也不知你是什么材料的，力怎么那么好。”

        方草呆呆看着他的背影，只觉车站里熙攘的人群和车都是淡淡掠过的影，整个世界只有前那个人的影是清晰的。

        “我困。”

        男朋友？

        一路跌跌撞撞迷迷瞪瞪地了车，挽着齐砚一只胳膊一言不发向前走。

        简单洗漱了，了门。在路边找了家小餐馆解决晚饭。

        泪汪汪地睁开，正要起，齐砚拉住她：“先补觉。”

        她和齐

        方草在心里叹了气。她探着脑袋，偷偷瞄了四周。走对过只坐了一个中年男人，正抱着双臂闭目神，后座的阿姨低着在看手机。

        方草偷偷瞄了齐砚。

        方草了。

        车到站的时候，方草已经睡得不知何年何月南北东西。

        “别别，我错了。怎么动不动就提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