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貼得太近，他的體溫、心、氣息，都混進她的官裡。

        「笙笙……」他唸著她的名字，像是自我眠一樣低聲呢喃，「你太熱了。」

        「不亂講。」他語氣認真得很，「我在確認我的極限。」

        「……我沒有說我不想。」

        話音未落，他已經輕輕將她抱上自己的。

        她聲音糊，神已經有些迷離，雙手不知什麼時候也環上了他的脖。

        沈予安低頭貼著她的額，輕聲笑了一：「因為還不是時候。」

        「你就這麼忍得住？」

        她怔住，瞳孔輕顫。

        她伏在他，許久沒再說話，只是靜靜聽著他的心聲，一聲一聲，踏實得不像話。

        「別動，這樣不會進步。」

        她整個人撲進他懷裡，意識想掙脫，卻被他緊緊扣住腰。

        蘇念笙幾乎屏住了呼。

        但他的手始終停在界線之外，像故意不讓自己越線。

        「……你還不是一樣。」

        夜漸濃，屋內的燈依然亮著，映在他們交疊的影上，像靜靜燃著的火，尚未燒盡，卻已足夠溫熱。

        那聲「笙笙」，輕得像風，卻也重得讓她心臟一縮。

        她怔住，看著他的睛，忽然覺得心不是因為慾，而是因為那句話的重量。

        他的話不是玩笑，甚至帶著某種壓抑太久的真誠。

        話一，她的臉更紅了，聲音低得像蚊叫。

        「為什麼不繼續了……」她輕聲問，神霧濛濛的，像被撩到最極致卻還沒能觸到終點。

        「可你還沒準備好。」他說，「我知你以為我會失控，但我不會，笙笙。」

        他吻她，吻到她幾乎沒力氣，只能軟在他懷裡，任由他擺佈。

        說完，他低頭吻住她，這一次不再只是試探。

        冰涼的指節與她的體溫強烈對比，她顫了一，整個人像被電竄過。

        他的手順著她的背慢慢往，掌心貼過腰線，再探進她衣底，隔著衣，摸上她的肌膚。

        她沒說話，手卻意識地抓住他的衣角。

        「忍不住，但我更想要你是在我們都準備好的那天。」

        「你以為我不想更進一步？」他微微抬手，指尖沿著她頸側劃，停在鎖骨處，力輕到幾乎像在顫抖。

        他沒有再動作，只是抱著她，讓她靠得更近一點。

        他的吻不疾不徐，帶著讓人不過氣的節奏。尖輕掃過她的唇縫，若即若離地撩撥，直到她再也無法躲避，主動張開嘴。

        沈予安盯著她許久，終於像忍不住般彎起唇角：「那我可以當成你在邀請我了嗎？」

        原來不是他不渴望，而是他選擇尊重。

沉來，「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一直只吻你？」

        那一刻，她覺得自己真的瘋了。

        她羞得要命：「哪有什麼進步不進步，你…你現在就是在亂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