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慧喬終於直視他,很嚴肅又誠懇。
「好,我保證,慧喬姊去睡覺吧,妳看起來很累。」
「你沒有...任何不舒服的覺嗎?我不會因為你說實話就趕你走,請你對我坦白。」
他突然又起了壞心思。
慧喬很鄭重地說。
「嗯,真的...很抱歉,不我說或
了什麼,都不是故意的。」
他才不會把她推開呢,但以後他再也不喝醉了!喝醉了真是會不擇言。
「如果慧喬姊真的很抱歉,可以為我一件事嗎?」
「我自願的,如果我真的不願意,我早就推開了,我比妳,力氣也比妳大。」
「好,只要我能力範圍內能,我都盡力。」
他也很鄭重地回答。
「可不可以抱抱我?當誤會解開,雙方盡釋嫌隙。」
「不妳說過什麼話,我第一次聽了都能接受,沒理由第二次聽了會難過。」
他緩聲調,誘導著看起來狀態很差的女人。
「沒有,我沒有任何不舒服,不是為了怕妳趕我走才這樣說,是真的沒有。」
「但...」
「不是...男人...」
「沒關係,妳沒有什麼需要
歉的事。」
「真的?」
他溫柔勸說,循循善誘。
他...他很舒服哪,不然幹嘛又買酒誘她。
「我說你不是...」
「真的嗎?所以...不是騷擾?」
「我昨晚究竟對妳說了什麼?我從不覺得妳有講過什麼讓我難受的話,妳直說無妨。」
他還想以退為進,便被她環住了。
「以後...請你把我推開,別再讓我對你那樣了,我不可能不喝酒,所以請你保護好自己。」
慧喬好像恍然大悟了。
「嗯,不是,妳沒有強迫我任何事。」
「嗯,妳沒有說什麼侮辱我的話,真的。」
「對不起。」她歉。
「是喔。」
「嗯,妳說我是男孩,是弟弟,是小朋友。」
「妳說我不是男人,是男孩,是弟弟,是小朋友呀。」
她深深地嘆了氣。
「慧喬姊不願意的話就...」
其實他酒量不錯,若非昨晚混了多種酒喝,同事們又愛開他玩笑,說新人不喝不給面要多罰三杯,所以他才乖乖都喝了
去,若是以往,他從不曾醉酒,更不會亂喝來路不明的酒,有心人要在酒中
毒是太容易的事兒。
慧喬茫然抬頭。
她很低聲的說了句什麼。
「要是我真的又了不該
的事,你一定要跟我說。」
原來是這個啊,他還以為是什麼大事。
他拉過另一張餐椅,坐在她旁邊。
當時他聽到第一句,的確如冰窖。在宮中,別說是男人,太監有時還不被當成人看,但不知怎地,慧喬那樣說,讓他發寒,後來才明白她的意思是說他年紀還小,不是成熟男
。
慧喬用雙掌蓋住臉,搓了幾,沒有抬頭。
「這...」
他傾靠近她。
「嗄...」
他總算明白她激動發怒的原因了,便放柔語氣。
「不是什麼?」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