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当他的狗（H）

        晚上谭则深回房间时，看到房门kou蹲着个小姑娘，正玩手机。

        谭则深走到她跟前，居gao临xia地睨着她，“怎么不跟我要房卡。等多久了？”

        莫荔蹲在谭则深tui边，抬tou，蓦地，有dian被这种极致仰视男人的视角震到。好像自己本来就应该这样，在地上待着，仰视着云端的他一样。她小声说：“没有很久。”

        “起来。开门别碰到你。”

        谭则深把门刷开，替莫荔撑着门。莫荔蹲久tui麻了，起来一瘸一拐地jin屋。

        刚jin屋，又因为刚刚起来得太猛，yan前一黑，直直往前栽过去。

        “嘶”，谭则深接住她，将她扶起来，“站好了。没事吧？”

        他的怀抱温nuan、有力。莫荔有dian不好意思，赶紧扶墙站好，“没事。”

        谭则深看着她：“怎么老摔。”昨天，也是看她差dian摔倒，谭则深才去扶的。

        莫荔假装捋tou发，低着tou说，“小脑不协调。”

        “莫荔”，在她上方，谭则深忽然说：“跟我说话时，抬tou。”

        莫荔抬tou看谭则深。其实跟人讲话时如果不太自在，或者不自信时她都会xia意识低tou，避免与对方的yan神接chu2。只是一个小习惯而已。

        一浅一深，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谭则深简直要看到她yan底去。那yan神太重了，好像能把她看穿。

        谭则深清晰地说：“以后我跟你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zuochu回答。”

        莫荔呆呆地说：“知dao了。”

        不知dao为什么，心tiao有dian快。

        “好”，谭则深重复：“再跟你说一遍。以后跟我说话时，要抬tou看我。明白吗？”

        谭则深的神se被隐藏在阴影里，语气深沉，声线不重，但是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这是命令。他在对她xia命令。

        莫荔觉得又要摔了。tuiruan了。她说：“明白。”

        “很好”，谭则深摸摸她的tou，“去洗澡吧。”

        ——

        在床上，莫荔以为两个人又要像昨天一样，各睡各的。

        她刚想说晚安，就听谭则深问：“莫荔，知不知dao跟男人睡在一张床上，会发生什么？”

        这个问题其实他昨天问过差不多的。莫荔答：“知dao的。”她当然知dao。

        谭则深声音醇厚，甚至堪称温柔：“为什么还是过来了。想被我cao2？”

        莫荔被那个字yan刺激到。

        一直以来谭则深都是温和有礼的形象，对她也像个长辈、领导一样照顾，她其实很尊敬他。

        没想到，能听到这样彬彬有礼的人，说这种xialiu的话。

        男人给足了她时间回答，她支支吾吾地，说：“不知dao。就是gan觉，应该跟您走，就来了。”

        这是实话。当时她完全可以拒绝他，今天白天天气有好转，酒店未必没有空房。但她还是来了，因为她觉得这是她应该来的地方。就像日常任务，她必须吃饭睡觉，必须上班工作，也必须来谭则深的房间，必须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至于被他cao2。如果接近他，注定要被他cao2，那她也必须被cao2，这是她应该zuo的。

        “有过xing生活吗？”他问。

        莫荔被他问得，呼xi都有dian困难，音量变得像蚊zi：“没有过。”

        “有过男朋友吗？”

        莫荔说：“有过一个。”

        “谈了多久。”

        莫荔回忆了xia：“三个月……”

        “被摸过吗？”

        莫荔稍大kou地chuan息，她需要更多氧气：“没有。”

        “接吻过吗？”

        “两次。”她诚实地说。次数不多，她记得很清楚。

        乍然间，谭则深的手伸到被zi里，扣住女孩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