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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限 [高H]

        這句話成了壓垮柳煙的最後稻草。她全劇烈顫抖著達到了,花痙攣著絞緊那。程硯秋也被絞得低吼一聲,滾燙的體灌她體內最深處。

        "再叫一次。"程硯秋的手指代替了唇,在濕漉漉的花徑中進,"叫我硯秋。"

        "好好受,是誰在你。"程硯秋咬著她耳垂低語,"等我回了揚州..."

        "你...你這是什麼?"柳烟想縮回腳,卻被他牢牢握住。

        "乖。"程硯秋獎勵般地吻了吻她顫抖的小腹,突然將她翻過去,"趴好。"

        柳煙茫然睜,正對上他灼熱的目光。方才急之,她竟直呼了他的名諱...

        這句話像一盆冷澆在柳煙頭上。是啊,她這個不知廉恥的寡婦,以借種的名義和有妻小的小叔這等苟且之事...罪惡與快交織,讓她渾發抖。

        程硯秋抬,眸中如火:"我說過,要種到最深。"他的唇順着小內側緩緩上移,"自然要從頭開始..."

        柳菸心頭一顫,卻不知該如何回應。她該興的,這個折磨她心的男人終於要離開了。可為何...心中竟有一絲說不清不明的酸楚?

        程硯秋察覺到她的僵,突然將她拉起,背貼著自己膛。這個姿勢進得更深,柳煙幾乎能受到他每一次脈搏的動。

        "啊...別...那裡髒..."她羞恥地想合攏雙,卻被他強勢地分開。

        鄙的話語刺激著柳煙的神經,體卻背叛理智越發動。花絞緊侵者,像是要把他永遠留在體內。程硯秋悶哼一聲,突然將她放倒,抬起她一條架在肩上,從這個角度進犯得更深。

        "不...不要..."她突然掙紮起來,不知是抗拒這個認知,還是抗拒體內越發洶湧的快

        程硯秋卻突然停,抬頭看她紅的面容:"叫我什麼?"

        程硯秋低笑,鼻尖蹭過那處嬌:"嫂嫂全,沒有一處不乾淨。"說罷竟張住那粒充血的花,輕輕

        窗外,夕陽西沉,最後一縷金光透過窗紗,將糾纏的兩人鍍上一層虛幻的

        這句莫名刺痛了柳煙的心。是啊,他終究是要走的,回到他明媒正娶的妻邊,而她...只是程家傳宗接代的工

        完全不同於以往的暴,他這次的動作緩慢而深,每一都刻意碾過那處。柳煙被他頂得向前挪動,又被他拖回來承受一次撞擊。快層層堆積,她終於忍不住啜泣聲。

        程硯秋卻誤解了她的意思,動作越發凶狠:"由不得你不要。"他掐著她腰肢重重頂,"這三天,我一定要把你到懷上為止!"

        事畢,柳煙癱軟在床上,間一片狼藉。程硯秋卻沒有像往常一樣立即起,而是將她摟在懷中,手指輕輕梳理她汗濕的長髮。

        程硯秋似乎也不期待她的回答,只是更緊地摟住她,像是要把她進骨血裡。

        "這次不准忍。"程硯秋掐著她的腰沉,一頂到最深,"叫給我聽。"

        濕熱的觸一路向上,柳煙渾發抖。當那靈巧的尖抵上心時,她終於忍不住驚叫一聲,手指深深陷錦被。

        "硯秋...不行...要去了..."她無助地搖著頭,青絲散落滿枕,雙目浸潤在淚中,陌生而強烈的快使她不住顫抖。

        柳煙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擺成跪趴的姿勢。這個姿勢太過羞恥,她掙扎著想翻,卻覺一個滾燙堅體抵上了心。

        "煙..."他難得喚她名字,聲音裡帶著幾分真切的渴望,"給我生個孩..."

        柳煙咬唇不語,卻被他突然加重的指法得嗚咽聲:"硯...硯秋..."

她放在床沿。布巾散開,還滴着珠的胴體。他單膝跪地,握住她一只玉足放在自己肩上,俯吻上那纖細的腳踝。

        "對,就是這樣..."程硯秋息著俯,吻去她背上的汗珠,"好嫂嫂,我怎捨得讓你孤獨一人留在家裏..."

        "三日後我就要走了。"他突然說,聲音裡有一絲柳煙從未聽過的落寞。

        "啊!"柳煙仰頭驚叫,快如電般竄遍全。程硯秋的頭太過靈活,時而輕掃,時而重壓,甚至尋到那小小的淺淺刺聲嘖嘖,混合著她斷斷續續的呻,在靜謐的室內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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