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幾撞肋骨。

        他低誘：「深呼。」

        宋楚楚的呼急促而紊亂，牙關緊咬中的衣帶，體本能地抗拒。

        「深呼。」他的聲音柔了一分，膛在她背上規律地起伏，幾乎是以帶息，強迫她穩住節奏。

        待她氣息漸平，他才續，嗓音低沉而帶磁：「楚楚，妳府以來學會了敬畏，學會了服從，學會了心悅本王……今夜，再學一樣——相信本王。」

        他語聲輕柔，像她混亂心緒中唯一可攀的槄草。

        她淚濕的睫輕顫，微微側頭。

        他結實的膛依然沉穩有致，引她一呼一皆隨之律動。「這是懲，不是毀。本王不會要妳留疤，也不會給妳不能承受的痛。罰過之後，妳仍是本王的寵妾。笞刑二十，可能到？」

        見她未再掙扎，語氣轉為誘惑：「若妳不吵鬧，不求饒耍賴，本王便鬆開妳的。」

        片刻之後，宋楚楚眸晶瑩，輕輕點頭。

        他鬆開了她中的衣帶，她便輕咬唇，意識地緊閉雙。

        湘陽王緩緩舉起手中的竹笞，清脆的破空聲響起——

        啪！

        第一，準確地落在宋楚楚的上。竹笞不，力卻凝練，宋楚楚只覺一火辣辣的刺痛自落處炸開，猛地一弓，被迫發短促的嗚咽聲。

        啪！

        又是一，落在另一側肉，灼熱的痛疊加，她悶哼一聲，形搐，淚再次奪眶而。

        他頓了一頓，微涼的指尖細細撫過那雪膚上的紅痕，使她嬌軀戰慄。

        親王似笑非笑，「看，沒妳想像中的可怕。」

        她一陣嗚咽。

        他又接連打了數，交錯的紅痕迅速浮現，伴隨著時重時輕的痛，一落在她緊實圓潤的翹上。隨著竹笞落，她嬌小的軀難以抑制地動，那飽滿雪白的酥也跟著微微搖曳，愈發顯得楚楚可憐。

        兩邊早已通紅，她大息，淚無聲地自角落，濕了臉頰，仍依言沒求饒。

        湘陽王卻於此時停，掌心覆上她已紅腫的，不輕不重地。那動作似安撫，卻又像是將餘痛層層肌理，令她的愈發繃緊。

        一記並未落在上，而是偏移些許，在她大後側靠近之處。那兒膚薄、肉細，一記去，像火苗般從落處蔓延至小腹，當痛意消退，隱隱一陣酥麻襲來。

        她一顫，都軟了半分，羞恨難當：「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