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个月投去的那篇，刚刚收到初审通过通知。”Ethan的语气不疾不徐，却藏不住一丝难以掩饰的骄傲，“你是第一作者，恭喜。”

        “嗯，你喜就好。”他示意服务员端上香煎法国鹅肝，随后放刀叉，从西装袋中拿手机，开一封邮件，又抬起看向她，眉间藏着几分难得的认真。

        Lena怔住了，指尖轻轻过那封邮件，像是确认那一行字是否真实存在。

        窗外曼哈顿的夜景灯火璀璨，宛如此刻她底的光。

        Ethan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时不时低微笑着，看着Lena轻啜一汤，神中带着一丝溺。

        Lena抬起，神带着几分温与激，举杯回应。“为我们。”

        Ethan把外套搭在椅背，顺势坐在她对面，“论文送审那天。”他顿了顿，目光却没有移开她的脸，“我就知我们会过。”

        “真的？”她抬看他，声音微微发颤。

        屏幕上是熟悉的邮件界面，标题简洁明了——JCCP初审通过通知。发件人来自期刊官方，收件人则是她的名字，Lena      Song，第一作者。

        “你觉得怎么样？”Ethan低声问，语气带着些许探究。

        Lena一愣，还以为是其他事，正要声，Ethan却已经将手机递到她面前。

        “所以这是庆功宴？”她故作轻松地问。

        Lena抬，与他对视片刻，中带着一抹调的笑意，“很不错，虽然我并不常吃这么致的菜。”

        “还有一件事，”他轻声说，“我刚刚才收到消息。”

        服务员优雅地为他们开瓶倒酒，随即将餐前小菜送上。首先是龙虾冻，被心装在晶莹剔透的玻璃容中，旁边缀着几片金的松和细碎的香草，颜鲜艳，犹如一幅艺术画。

        随着酒杯轻轻碰撞，餐厅的氛围变得更加温柔而亲密。服务员继续上菜，接来是松野菌汤，汤面上漂浮着几片微微透明的松，香气扑鼻。

        Lena轻笑一声，低拿起菜单掩饰自己嘴角的弧度。

        “是。”他接过服务员递来的酒单，看也没看便了她喜的那款白酒，“夏布利，年份好一的。”

        接着，和小排被摆上桌，搭自制的秘制酱料。肉质如丝般柔，表面略带焦脆，散发烈的香气。旁边还附着些许酸甜的果酱，与和的醇厚滋味形成鲜明对比。

时候订的？”她偏看他。

        他望着她，只是笑，没说话。

        Ethan端起酒杯，轻轻碰了一她的杯沿，“为我们，和你的一切。”

        Ethan，语气温柔又定：“这只是开始，Lena。你能走得更远。”

        她低，指腹在酒杯边缘轻轻摩挲，嘴角却忍不住扬起。她不是一个容易轻信未来的人，但在这一刻，她愿意相信——他是真的在为她庆祝，在托举她成为更好的自己。

        “那今晚确实值得庆祝了。”她抬眸看他，中闪着认真，“谢谢你，Eth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