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反生厌

        倦，我们何必让她和我们吃苦呢？」

        古香君扭：「郎君夸得我都不好意思啦！我哪里有你说的那幺好。不过

        我看小雪是个执着的人，她跟着你，绝不会背弃的，郎君相信我一次好了。」

        李瑟微一沉思，笑：「老婆既然这幺说，我就给她一次机会，不过从今日

        起，我们都吃粮，她要真能忍受，我们再说别的，不过你可不能事前告诉她，

        那样我知了可不答应。」

        古香君喜：「好，一言为定。我绝不会偷偷告诉她的，不过我看她一定能

        吃苦的，你那幺无地对她，她那样冷傲的姑娘都能忍气留，我看你这些小把

        戏可赶不走她！」

        李瑟一笑，假意怒斥：「都是你在背后帮她，否则她早……」

        正说话间，忽听一人呼：「香君，你在里面吗？」

        声音由远及近，古香君：「她来啦！」

        李瑟哼了一声，心想：「每次都和香君还没说上几句话，她就来捣乱，真真

        气人。」再不说话，推门去，迎面正碰到冷如雪。

        冷如雪怔了一，：「你……」

        李瑟也不理她，扫了她一，迳自走了。

        这天晚上，果然席上都吃咸菜，才吃了几，就听冷如雪叫：「咦？

        香君，你的这是什幺，怎幺这幺难吃啊！」

        古香君：「小雪，你真是少见多怪，这怎幺算是难吃呢？天的很多人都

        吃这些的，还有些更苦的人，连这都吃不上呢！」

        冷如雪：「啊！我明白啦！这就是粮，是不是？原来你们已经到了这个

        地步，你怎幺不早告诉我呢？赶明儿我叫人送上些银就是了，不要再

        跟我客气了。」

        李瑟打断了二人的谈话，冷冷地：「冷大小，我们穷苦人家，吃这些早

        就惯了的，你要给我们银是什幺意思？可怜我们，是吗？我们可不敢领受。」

        冷如雪涨红了脸：「不……不是……」转脸望向古香君求救，却见古香君

        奇地没有帮她，闷不声。李瑟冷笑：「我和香君同甘共苦，什幺苦都吃过

        的，那日在杭州那幺风光的样，我也和你说过的，是不清和尚他们替我装门面

        的。我其实是个落魄人，我和香君只能过这种生活，之前香君开比这还小的酒家

        的时候，我们比现在还苦，有时候没有东西吃，香君宁可自己不吃，也要将

        留给我……」

        古香君轻声说：「郎君，你……你怎幺会知？过去的都过去了，你就别

        说了啦！」

        李瑟伸手握住古香君的手，冲她微笑了一，又对冷如雪：「我和香君算

        是贫贱夫妻了吧！她为了我，什幺苦都吃得，我们之间的那种，你是不知

        的。」

        冷如雪呆呆的：「我知，我知的。」

        李瑟严肃地：「你不知，你若知，定会早些离开，不会打扰我们安静

        的生活。我以前对不起你，是我的错，可是我没办法弥补你的，你我本就是两

        个世界的人，在一起本不合适。你琴弹的多幺好啊！可我是鲁人，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