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爪亮在了他底，“还在想那个女人？”

“其实我当年就一直想忘掉她，一直想走来……不然总想个已经死了的人有什么意思？”他望了边那母鸡，“还不如和你打架来得畅快。”

他之所以会给予她那些帮助，全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不，是在想你当年的摸样。”玄羽说着眯起了，“我已经很久没想过她了。”

“不行，不能总这样败坏我的名声。”这日，小花在家里很不乐意地磨着爪，“什么叫我凶残？你去和他们解释解释，看当年到底是谁先凶残的！”

那些梦魇一般的回忆，不知什么时候起，居然真的不会再充斥于心间了。

一鸡一蛇，守着一角小窝，相知相守，再孵一窝小鸡小蛇……渐渐的，这一窝鸡蛇竟然成了天界一奇景。

天界灵龙，某天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在凡间掉了个私生，掐指一算发现对方居然还活着，连忙就派人去寻了。

从此以后，只要提到那传说中的灵龙儿媳，天界诸人便纷纷摇叹息：凶残，忒凶残了！

“渣滓！有种就和我大战三百回合！”

☆、尾声

之后的很多年里，附近的居民们都过得是心惊胆战：天上那鸡蛇二神，也不知是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的打着，险些将整座山都给拆了！

据说，那私生被领上天时，怀中很宝贝地抱着一颗，旁带着一只母鸡，脸上还着几鲜红的鸡爪印――当然，随着渡劫成功，灵血脉，那母鸡上已经有了七八分鹏鸟的姿态。

她执着地想要再见他，想要从他中听到解释，得到的，却是这样绝望的一个答案。

但一辈过后，谁敢说他们不是天生一对？

“是是是。”玄羽敷衍两句，继续蹲在角落，默默抱着那颗，低沉思着什么。

小花刚刚收回心神，就见自己已经被轰了山那块平地，正沿着崖边直直往坠去。

那她呢？她的那些那些忧思，那些因为他而被拨起的心弦，那些与他相的时光，又全是些什么玩意！

“哼哼，你知就好。”小花满意地收回了爪。

那个混啊！

玄羽在天界住了这许多年，脸上就少有不带爪印的时候。

她顿时将那些伤都抛到了脑后，心火噌噌冒了上来，潜力觉醒，翅膀狠狠一扇，噗地就飞了上去。

呃？

“你？”玄羽已经走到了自家房门，听到这句，又回过，眯起了，盯着她看了一会，“至于你嘛……”刹那间，他脸风云突变，扬手就是一扫，“我跟你讲，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

母鸡依旧凶残成，黑蛇依旧不对心。

在那段过去里，他曾经陷了很久，很久。

直到天界一旨意降，这块小地方才终于消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