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回视着重新化为人形的燕南歌，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质疑：“燕家主，你不觉得自己得太过分了吗？”

燕南歌脸上的笑慢慢消失，棕红的睛漠然地与墨尘对视着。他偏了，语气里带上了厌倦：“你们真是闲得无聊，有被害妄想症就该早去治。我和阿清当了两百多年侣，要害他早就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闻言燕南歌微愣了一，随即忍不住发笑：“我恨他？你在胡说什么？”

“我知你们是被那个家伙吓怕了。”燕南歌神里透着刺骨的寒意，“但我和那个叛徒不一样――甚至都是我亲手决了他。”

万里，眨间就到达了城外无人的荒地上。

这话的意思非常明显了，就是在说如果燕南歌提前害死了卫清，那其他人也可能会因为怀疑不把机会给他。但如果用传说中的那门秘术转嫁卫清的修为……那修真界不可能在短时间找到第二个比燕南歌还要合适的人选，就只能着鼻任由燕南歌获得这个机会。

“你很清楚我没有胡说。”墨尘拢袖冷声，“谁都知如果逐光剑君没有现，这个机会就是你的。你因为不甘心迁怒他很正常。”

“希望你能尽快丢掉这种愚蠢的怀疑。”

墨尘面微变。

燕南歌的声音低沉而压抑，缓缓开：“你这么说，不怕激怒我吗。”

燕南歌挑眉：“什么？”

夜，燕南歌漂亮的红棕虹膜颜渐渐转深，危险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向墨尘压迫而去，让他有些不过气。

墨尘紧紧皱起眉：“卫剑君的况关联到整个修真界的命运，你却不断手捣乱，我十分怀疑你的意图。”

燕南歌嗤了一声：“我哪里捣乱了。”

墨尘沉默了片刻，：“最后一份资源被封存得极好，正常况可以再保存上千年。但是传说中还有一种失传了的秘术，可以将刚死不久的修士灵力，将其修为转嫁到血亲或者同门上――而你正是修真界最有可能复原那种秘术的人。”

燕南歌说

“要是这种程度就能让封印崩溃，那不是好事吗？”燕南歌冷讪，“更何况这些问题本来就存在，我不过是早些帮你们戳破罢了。”

墨蓝的鸟率先降落到地面上，影骤然拉长化为一个着墨蓝云纹长袍的青年。他的容貌颇为清俊，长发如缎带般披散在后，雨像是无法碰到他一样没有在他的上留丝毫痕迹。

而燕南歌虽与卫清没有血缘关系，也并非修习同种术的同门，但侣这样的亲密关系却完全足以弥补这一。

“你我同为窍期。”墨尘答。

墨尘说：“你不断把不合常理的事摊开在他前，难不是故意想破坏他上的封印。”

墨尘面不愉：“燕家主，即使你再恨他也不该如此冲动行事。最后一个机会是我们所有人一起主给卫剑君的，如今那些资源早已耗尽，就算他死了也不会有第二份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