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今晚开始，汉的思绪发生了一些变化，那只小鹿的呼唤，仿佛勾起了他心里的什么东西一样。

        得活去，至少，不能把自己的命运

        “喂，老哥，你还等什么啊，拿着绳把她拽到那个小床上，你就能好好一晚了。”“算了，你自己留着玩吧。”汉缓缓转过。

        就这样，这些小型院着药铺的外壳如雨后笋一般在贫民窟开设起来了，作为为贫民服务的娱乐场所，被放在这里的娼妇们自然也不好保证质量，来源也是五花八门：被上层玩到腻的女，被算计后跌落的级娼妇，也有些绑架来的普通女孩，当然，更多的是贫民窟里生活无以为继的女，奉献生命的尊严，只为多看几天日。

        “还…真是她。”汉小声嘀咕一句，虽然自己抱着很无所谓的态度，但自己昔日的队友，甚至是自己追求过的女孩如今成了任由人们玩的婊，怎么想心里都不是滋味。

        “可老哥，你都付过的钱可是不能退的呀。”营业员有了些许焦急，他生怕这个神秘的赏金猎人对抛去的两枚银币反悔。“老哥我说真的，这新来的货好用的很，那…那我再给你个待遇，你今晚可以随便在她里撒种行不行？你看这小鹿，你在里面的话那小耳朵一抖一抖的，可棒了啊！”“不用了，我只是今晚兴致比较，想验上等的货，至于钱，我再给你加一个银币，你给我搞一张通行证来。”“啊？啊…可以是可以，不过老哥，你可千万别让人看到你上的源石啊！”“知了。”其实汉并不需要什么通行证，翻过隔离墙，躲开警卫的侦查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为曾经“守林人”组织的一员，他并不惧怕大的墙和来回巡视的警卫，他只是想尽快逃离，让自己的目光远离昔日同伴的惨状而已。

        汉走了好一段距离，直到自己觉不会再听到那个小药铺里传的声音后，才纵翻过隔离墙。小药铺的隔音效果很差，一来并不舍得花钱修缮，二来声音越远，引来的顾客就越多。汉本并不介意把自己的赏金花在这些理这些药铺的主人们向外兜售的玩上，他也清楚，小药铺能提供的药效果实在有限，倒不如趁着还能动弹，多多寻作乐一番。

要的收途径，当然，卡西米尔政府在某种程度上，也对这样的况持默许的态度，毕竟那些染者把望发在这里，总比翻隔离墙生乱要好。

        直到被一绳牵着向这边爬来的时候，汉才将前的娼与记忆里的女重合在一起，那挽于脑后的灰发髻，向两边撇倒的鹿耳，还有秀发中长的那对角，瞬间勾起汉十分遥远的回忆。

        “来，你看看，这娘们，是不是很养？”刚刚那个大野不知何时来到了他后，“放心老哥，你只玩，咱给你试过了，好用的很！”他哈哈大笑着，伸手拍了拍汉的肩膀。

        “咕呜…先生，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孩…求求你…我什么都会的…”是很熟悉的声音，汉还记得，同样的声音跟他说起过：“那个，请不要碰我的角，很为难的，会比较…。”“你看，从孩死了之后，她就只会说这句了，嗨，到来也是她的错，自己不产乳，还带着孩瞎窜，不过老哥你放心，这种开发过了的，活技术自然是一，而且这娘们虽然刚生过孩又给人玩了那么多次，那小却还是意外的紧，保证你。”汉转过去，起兜帽，似乎在逃避着什么。

        “她……怎么到这来的？”汉说了心中的疑问。

        汉倒是没想这么多，平米的小空间倒是足够他简简单单满足自己的了，只不过，那个“新货”他总是忍不住去回忆。

        “嗨，这小妞抱着她的孩到找医生，又付不起钱，那能放得过她？就是最后玩的狠了，孩死了，她人就疯了。不信你看，她现在还疯疯癫癫的。”他攥住她的角开始拧动，掰扯，几乎是瞬间反应一般，女孩激烈颤抖起来，向前趴倒在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中传细微，但带着明显咽声的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