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程路上，Dori还特地饶有兴致的说：“师傅，你肩膀上这只蝎纹得好漂亮啊。”

        那小姑娘虽然明显满腹心事、一创伤，但是还是被他给逗笑了……

是哪里找来的。在晚晴集团当总裁助理真是屈才了，应该去什么第七报局之类的机构才对。在他看来，就连程绣兰程，都有太“端着”了，那么紧张吗，那么神神秘秘的嘛，唯恐别人不知你是“特殊买卖”的么？潇潇洒洒过日不好么？不就为了钱么？大家不都为了钱么？搞得跟拍谍战片斗戏一样嘛啊？

        张琛真的没兴趣搞清楚手上这活，是程的，还是石少的，或者是他们一起合计的。反正无论是程的，还是石少的，他都必须认真对待，何况跑一趟最多大半天的功夫的活，有这么一笔津贴，真跟天上掉来的差不多。而且当中的几个小时，他去哪里也没什么人，并一定不需要在河渚码那傻不拉几的地方傻等。当然，他也知，拉趟来回接送个人，能得这么多钱，也必然是有原因的。就不说那个甲-6号仓库里，又是床又是浴缸，又是布景又是，又是刑架又是钢，又是灯光又是移动轨，又是摄像机又是探的，满满透着“见不得人”四个字。

        “我们那会儿，少校就是少校，不叫什么特中学特小学的，哪像现在的控江三中啊……那会儿上课就是他妈的敷衍，主要就是训练，学校里的老师也是够扯……我记得上自然课，老师看到一个知识说，鼻的主要作用就是保护鼻腔不要太多的灰尘，了灰尘和异就粘起来变成了鼻屎，他老人家可能看错了，看成鼻屎的主要作用是这个了……说鼻屎的作用是保护鼻腔，然后形成了鼻，我一直到初三还觉得是这么个理，还跟女生显摆过这个知识，被人笑死了……他妈，你说，都是这样的老师，哥哥我能不沦落为保安么？”

        他知，车上有一个捆绑着的未成年少女，是非常不安全的。但是废话，就因为不安全，才需要他去么。就是因为偶尔会有这样的事，程才会给他一趟2000这样的尺寸么，否则，仅仅是接送，200还差不多，哪里来2000.倒是那天晚上，接那个小女孩离开的时候，又有古怪，她的上已经没有绳了，也不再有什么拼死反抗的样，乖乖的上了车，又乖乖的了车……但是她的模样，嘴角、角都有轻微的红和青瘀、上的衣服虽然换了一套净的学生装，但是看那一脸死灰的绝望的表……但是不用想，也知那底的幼女躯，已经是惨不忍睹了。张琛没有安她，他只是照自己的习惯，嬉笑脸的，倒像是个话唠的租车司机一样，跟她聊起了有恶心的话题：

        何况还有一次，是两个月前，也是拉人来回河渚码……那次是去控江三中女生宿舍拉人，那个什么队的预备小队员，居然是反绑着双手堵着嘴送上车的，上车车都有人“接”。在后座，那个明显大概只是十三、四的可怜的小女孩，被制的麻绳捆得手臂一也动弹不得，发呜呜的抗拒的哭声，泪鼻涕都来了，小小的躯惊恐却愤恨的在那里扭动，是个人看了都会有怜香惜玉的同，张琛也是照拉不误。这只是外快工作，他只是接送司机而已……后座是一个酥半会说会笑的台球女将，还是一个被麻绳捆绑手绢着嘴巴的楚楚可怜的初中女生，又有什么区别？不就为了钱么？大家不都为了钱么？

        他其实并没有什么同心，也本不在乎那个小女孩的什么受。那个小女孩如果当时要闹事、要车、要呼喊或者要些不应该的事，他随时准备用暴力来“收拾局面”。他不是洪兴社，他也不用改锥和刮片刀。在他的小房里，却藏着开过锋的三棱军刺，他甚至有条件搞到五四式手枪和燃烧瓶……但是他只是觉得，说说笑笑些，拉近一些距离，对于平安无事、不惹人瞩目的把小女孩送回宿舍里去，是有帮助的。他的工作，在这个游戏场景里不是假扮黑社会，而是平平安安送人去，兴兴送人回，能够安全一，低成本一完成工作，赚钱回家睡大觉不是好的。这样的现金，好赚的。自己又何必每次都闹成非法劫持事件，开车接送人，不犯法吧？反正，大分的接送对象，都像今天车上的台球小女Dori一样好对付，甚至本不用去“对付”，和他还可以在路上一边说笑两句，甚至调上两句呢。

        他当然不喜“师傅”这个称呼，但是他也明白这种后座的女生这个时候紧张羞涩却要故作镇静找话题的小心，所以他也不以为意，笑嘻嘻的回答：“我妈生我时，遇到个老和尚，说这孩五行缺……我妈就打小给我纹个多的，留到现在了……”倒是把这个女大学生都给逗乐了。一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