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她的尊严，凌辱她的人格，无论周衿怎么想，只要能换来自己的绝对快，他也是在所不惜的。他正要加码再淫戏她两句，却没想到的是，边的许纱纱，听周衿声音嘶哑的哀鸣，居然是也开了，用带着童音却有些些嘲讽的吻，居然是噎着憋了句哼哼来。许纱纱是羞的不敢抬，也不肯像周衿样其实已经是在扭动腰肢和屁来求，但是她依旧是忍耐了极限的羞耻憋了句来，那句虽然如同蚊声，却也隐约听得明白："我也舒服的……"

        川跃几乎要笑声来，相比周衿绪的难以捉摸，他能听来许纱纱这短短句中的挑衅、冷漠、厌恶和羞辱，但是也有这个年纪的小女生特有的调，她可能有半的意思是在向川跃表示自己的臣服，不愿意在这痛苦荒谬的场面，沦为"比不过周衿好玩"的附属品……毕竟，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对于自己的魅力，是懵懵懂懂的，有时候会缺乏自信；但是有另半的意思，他甚至都替许纱纱想明白了她的后半句："我也舒服的……我怎么就没这么浪叫？是你自己淫贱！"……也许吧……

        在这个小女孩心中，依旧视自己为清纯，为洁净，因为这种清纯和洁净的被玷污，依旧在蔑视和憎恨她的衿衿么？

        石川跃其实也想过这件事，在最初，他让张琛去"搞定许纱纱"的时候，周衿在里面是扮演了角的。小人鱼可能时三刻反应不过来，但是最终定会想明白这节的。当然她年纪小，心思单纯，也许直以来只是怀疑，并无法确认；直到今天过来天霖，看到周衿在自己房间中被自己搂着摸玩，才是她崩溃的刻。这种崩溃，定伴随着万念俱焚的绝望，和深深的怨恨，她今天表现的更加的臣服，其实是种自暴自弃的绝望。

        川跃也明白，另方面，对周衿来说，在善良和邪恶，在矜持和放之间的摇摆，对于许纱纱，即觉得无颜面对，又觉得嫉妒难忍的绪。只要自己不去破这层窗纸，也许周衿并没有勇气去面对这切，但是真的被自己破了，除了脆放去，她又有什么样的绪调节方法呢？她早就失去了选择……甚至从心深来说，她就早彻底的把心都交给了自己。

        这些绪，伴随着更多的支离破碎的小绪，交缠在两个女孩心里，这些本来是无所谓的……但是，让他觉得富有成就、征服的是，两个女孩这些复杂的绪中，唯独

        对他，却依旧是不敢抗拒、也不敢逃避，甚至有着的依赖和无奈的驯服。他享受这种快乐，尽今天多少是"无心柳"，但是此刻也不惜刻意的挑逗和折辱两个女孩，去观赏这种淫靡的激……

        在夏婉晴面前略略于风的他，在此刻，在两个弱小的女孩这里，得到了彻底的平衡和满足……

        当然，这种折磨、凌辱，对于周衿和许纱纱之间，也是要平衡的……周衿已经被玩的辱不可当，其实已经了，淫叫浪语都在之间，如果继续折磨她，她甚至可能会崩溃。那么，许纱纱再怎么样，也要步奉献自己的少女羞耻，来供他开心，也是来安周衿。

        所以他又在另边加了对许纱纱的淫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