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找到他费亮，无非是因为，总有客人“味特别”，嫌弃那些模特个个都是肉生意的气场，要“纯的”、“小的”、“的”、“有学生味的”……这方面，他费亮可以说是有着得天独厚的资源。控江三中里的小女生，来自穷乡僻壤、完全依靠政府补贴才能继续学业的无知女孩很多。和那个小金导演“合作”了几次，费亮也是鼻灵，隐隐闻到，这个影视公司的“赞助商”，就是客人，其实都是些有钱有权人家的弟，甚至很多服务，都是免费的……这几年，他除了“辅导费”之外，利用这个“特殊平台”，也算结交了一些了人，获得了一些政治资源，他能够39岁就当上控江三中常务副校长这样的职位，除了自己钻营之外，也颇有一分是借助了这种渠带来的助力。

        当然了，这几年，他也这门“胜利”里借鉴了不少灵。过去一两年，他自己也认识了一些官员里的“客”和“需求方”，诸如省局的陈长之类的；他手“教育、训导、提”的，学籍挂在控江三中里“有姿，没成绩”，所以有求于人的小女娃是还有好几个。比如田径青少年队的那个叫盛小玫的，小妞灵灵的，又自称是个没交过男朋友；年纪虽小，却有一天生的风气质；虽然不大好像没发育成熟，但是小屁特别翘，又特别长，简直跟模一样诱人。去年被查药检阳，报告还压在省局这里，发回控江三中来“安心读书，反省错误”。这种女孩，错过了多少光阴，哪里还有能力读书参加考？自己已经“教育”了好几次，盛小玫就差直接表态：愿意陪任何领导上床，但求放她一码了。这小尤还是个小女，把柄还在手里，他既不舍得用来换钱，也能忍住自己不去碰……这种好货，他宁可孝敬陈长之类的实权人，换人来……费亮已经习惯了这一类游戏规则，尝到了担任官员渔“中间人”的好，又何必仅仅替程绣兰或者小金导演他们一个“货源方”？利不够丰厚，风险还不是一样大？

        但是最近几年，势却发生了变化。一方面，晚晴已经渐渐壮大，就连程绣兰，主要的力也都集中在“正”上，明显对那个“生意”有回避的意思；对费亮来说，自己的常务副校长当得有滋有味的，跟着陈礼长，明显在河西还有更宽广的政治前途，那种太见不得光的生意，他也避之唯恐不及。但问题是，双方都掌握了对方太多见不得人的秘密，程绣兰固然不会让他轻易上岸，他也不能轻易放过程绣兰去；双方都想脱手，双方又都没兴趣接手，这个生意几乎彻底转成个黑买卖了。

拍A片牟利；有的可能拍片是幌，就是和客人“玩玩”；最有“创意”的，其实还是为客人设计脚本，照某种趣的扮演套路，来陪客人玩“拍片”；甚至发展到后来，真的拍来片，留给客人“纪念”。

        但是程绣兰，依旧是那副叽叽喳喳的街大妈的模样：“费老师……你都说到哪里去了啊？还不是就是那些小年轻、搞文艺传媒的，有一些推广特种育方面的想法。这一不违法、二不违纪，其实都是为了咱们河西老百姓的群众育工作谋福利么……你是校长的，什么没见过，现在的小孩，动不动就网吧打游戏啊、早恋啊、也不注意锻炼；咱们国家的育宣传片啊，动不动就是第几套广博，啊呀，不要说现在的年轻人不看，就算是我这个老阿姨，也腻味啊……我看，一些省队里的小孩队员，又跟装在瓶罐里似的，跟社会脱节，这样去，对心健康和全方位发展都没有好的。您是教育家，肯定比我们都懂行啊，如果有一些好的课外社会实践，让运动员可以参与到带领普通群众也开展一些比较

        至于到了最近一段时间，一切已经更加另当别论了。陈礼长事，费亮已经是惊弓之鸟，他甚至非常担心自己会被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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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那个小金导演前几天又打电话给自己，支支吾吾说着“新项目”，他是踌躇再三，决定来见见程绣兰，一开就是转守为攻，连连抱怨，甚至在威胁“你们不想被我牵连的吧”。

        连去，那些荣华富贵、风金银、娈童娃都要一炮变成灰了。在这种时候，他还怎么肯招惹什么“影视业务”。“胁迫幼女参与卖淫”，光这一条就足以让他万劫不复，何况真要彻查，那个河渚码的仓库本很可能是“河溪历史上最荒淫最轰动的社案件”。他真恨不得自己从来没认识过这个程绣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