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晴岚皱起眉：“这是？”

汪长终于低看着他，表却没有丝毫变化。

果不其然，能看懂的就只有季雨时，他在思维速运作尽量简单地告诉大家：“汪长好像在计算两个世界电磁波的差异……”

段文说：“不对，我们有两份记忆，不是因为两个现实只有一个我们吗？难汪长也只有一个？”

在宋晴岚找到的资料上，显示汪长在这个现实里是一名量理学教授，研究项目甚至包了气泡世界。

终于到了这一步，走到了他们所认为的关键人面前，除了证实现实的重叠因她而起，却并没有得到任何提示。

宋晴岚大步跨过去，半蹲在汪长面前，试图叫醒她。

“不……还不止……”季雨时神紧绷，黑眸中倒映着全息投影的光线，语气紧张而有兴奋，“我们猜对了，汪长在一定程度上，可能真的有两份记忆。”

一时间如同梦回卡俄斯，季雨时在太空舱里写公式时，他们也是一脸懵。

汪长却没有反应。

也就是说，很可能汪长在行研究项目时意外监测到了另个世界的电磁波频率，由此才开展了气泡世界的研究。

“电磁波？”宋晴岚很快想到了通信设备，“她在研究这个？”

季雨时目光在屋里打量，从哪些重叠的品中去分辨哪些是属于这个现实的。

“！”李纯忍不住骂了一声，“这里的人对汪长什么了？好歹来之前也是大学教授，这样算什么？”

小队众人看，纷纷表示看不懂。

“汪长！”

她发未经打理，穿病号服，正面容呆滞地看着屋里的一个虚影。那虚影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正窝在单人沙发里喝茶，因为时间静止着，茶杯抵在唇边一动未动。

全息投影打开了。

这句话提醒了季雨时。

“宋队！”季雨时开，“你们看这个！”

季雨时动全息投影，空中现了两条波形线。

“不，只有我们七个人是唯一的。”季雨时说，“我们拯救天穹十二队以后创造了一个气泡世界，就算齐队长不成为长，在这个现实里也有太多的元素可以改变了，小小的误差就会让汪长成为不了长。她之所以特别，是因为她是我们七个人共同的变量，当我们靠近她，这个现实就会

宋晴岚的手指在自己耳后了一，模拟面孔在他脸上开始瓦解，他原本深邃的轮廓：“您能认得我吗？”

段文告诉他们：“没用的，我来这里已经很久了，她一直这样。，我怀疑在这里治疗所谓的神分裂，本就是起了反作用。”

作为一名有声望的大学教授，这里放着许多汪长的个人品，甚至还有一些纸质书。季雨时的视线落在了薄薄的透明面板上，那是汪长的电脑，他拿起透明面板，用汪长的面容解锁，然后略过私人容查找有用的信息。

投影上写画着许许多多潦草的公式和图形，一页接一页，怎么也不到。

这两条波形线看上去颇为一致，略看去几乎一模一样，但是只要仔细地看，就会发现它们有细微的差别。数据长得看不到，而据波形标注的时间来看，汪长对它们记录的时间已经超过了十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