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o娘用清shui见自己shen上的niaoyecagan1净后,还漱了kou,才chu去。
可chu来后,却见之前自己被绑着承家法的木台之上,自己的婆婆也跟自己一样的姿势被捆绑了起来,而且也是一副赤shenluoti的模样。
见到自己婆婆的luoti,jiao娘不免惊讶,却还是被自己婆婆的shentixi引。
原知dao自己婆婆保养得好,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副丰乳feitun腰细tui长的曼妙shen躯,要不是乳tou微微发黑且有些xia垂,完全看不chu岁月的痕迹,依旧是一shen雪肌惹人yan。
老太君见jiao娘chu来,见她xiongtun虽红zhong却大了一圈,有了几分风qing。虽然比儿媳的shen材差多了,但孙媳毕竟年轻且新鲜。
特别是那无mao的xiati本就丰ruan,如今遭过苛打如馒tou一般地zhong起来。不说男人,让她这个老女人也起了几分淫心。
想当初还是她一yan看中这个卖花女,虽然家境贫寒但是养的冰肌玉骨,模样靓丽。
二百两不说,还ting值。
老太君看这个孙媳越满意,便对jiao娘小dao:“来得正好,nainai年纪大了,有些累了,你替nainai对你婆婆实行一个家法吧。”
“啊……”
“这……”
婆媳两人俱是一惊。
然而林月桂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老太君现在是刘家的最gao话事人,而自己一向被打压惯了,自然不敢有什么言语。
jiao娘有些胆怯,毕竟长幼有序,“nainai,这不好吧,婆婆毕竟是我的长辈啊。”
老太君已经打定心思了,“你婆婆是长辈,nainai我就不是更大的长辈了吗?而且,你总有一天也要成为长辈,之后晚辈的规矩也是你来教,现在就当是预演了。”
然后老太君看向自己的儿媳,“月桂,你没有意见吧?早教不如晚教。”
林月桂自然不敢反驳:“婆婆深谋远虑,贱妾自然没有意见。”
jiao娘见婆婆没有意见,只能应xia惹老太君不快,“婆婆,贱妾这厢得罪了。”
“没事没事,你先到前面来。”
老太君有些兴奋,不知dao自己jiaojiaoruanruan的孙媳打起人来是一副什么样zi。
jiao娘跪在丰胴ti满的婆婆面前,不知如何自chu1。
虽然婆婆之前恶狠狠地扇过自己的naizi,还将niaoshuinong得自己满shen都是,她却没有怨恨的心思,还因为要以xia犯上而有些惴惴不安。
老太君问dao:“刚才你承家法时,有没有摸到规律?”
jiao娘diantou,不好意思dao:“打naizi的时候,先左后右再上后xia,最后打最前面的nai、naitou,打完一个naizi再另一个;打屁gu的时候也是一样的顺序,第五xia打、打xia面,第十xia打后面。”
老太君赞许:“人还是聪慧的,但是语言有些han糊。来,月桂,跟自己的儿媳讲清楚,xia面是哪,后面又是哪。”
林月桂表qing一黯,却还是恭顺dao:“xia面是saobi2,后面是sao屁yan。”
“jiao娘,知dao了吗?”
再次听到端庄的长辈说chu如此直白到cu俗的字yan,还是不敢相信,只能囫囵地diantou。
“jiao娘,重复一遍,怎么打屁gu。”
jiao娘羞赧dao:“打屁gu的时候也是先左后右再上后xia,第五xia打sao、saobi2;打完一边再打另一边,第十xia打sao屁yan。”
老太君补充dao:“实行家法时,不能有一dian枉私,方方面面都要打到,每四掌就要让一边zhong起来,明白了?”
“明白。”
这个家法代代传,不仅越传越